而當英茹聽到後斷然拒絕老爹的建議,說到:“爸你別說了,做為一個女人我應該做好女人的本分,如今我是惠家的媳婦,望兒的母親,就算是天麒走了我永遠隻是天麒的妻子,將來哪怕是再艱難我也會拉扯望兒長大成人。你知道為什麼我和天麒給孩子取名望字嗎?因為孩子就是我們的希望,我和天麒的一切。”
所以到如今十五年過去了給郝英茹牽媒拉線的人也好多,但都被拒絕了。
而惠望也已經十九歲了,靠著助學金不至於中途綴學,但依然給家裏帶來了很大的負擔。
“望兒,窩頭熟了,趕緊過來吃飯。”郝英茹強行甩掉過去痛苦的憶喊道。
“恩,來了來了,哇好香啊,我感覺我現在一頓可以吃光這一鍋的窩頭。”惠望看到母親心裏難過帶著調皮的語調道。
就在母子倆剛做下準備吃飯的時候隻聽院子外麵有一個類似公鴨子嗓音的男子說道:“應該就是這家了,走去瞧瞧去。”
惠望心中迷惑,這麼大的雪在這不起眼的村子裏什麼人不顧大雪來我家,因為那人的嗓音太獨特了,這個村子根本就沒有那樣的人,所以一聽就知道不是本村人,惠望起身走出茅屋,身後郝英茹也跟出了茅屋看看到底是誰。
出了茅屋正好看到一個滿臉麻子年紀約四十五六的大漢身穿寬大的黑色休閑服和這白茫茫的大雪成為鮮明的對比,身後還跟著倆個年紀大概三十多歲的青年。衣服卻是一模一樣,一看就知道出自一個地方。
隻見那大漢隨手推開籬笆和後麵倆人陸續走進院子,大漢那如鷹隼般的眸子盯著惠望,而僅僅一個眼神惠望都感覺是那般的心驚肉跳,但做為家裏唯一的男人他必須去麵對。努力將心底的恐懼壓下而臉上依然裝作無知般的問道..
“請問幾位叔叔是哪個村的,這麼大的雪來我家有事嗎?”
隻聽那個滿臉麻子的大漢道:“嘿嘿,小兄弟別怕,我們三人來此沒別的事,就是想問問小兄弟你一年前是否從山裏撿到一把斧頭?那斧頭是我在一年前丟的,雖然不怎麼貴重但是卻是我爸爸親手為我打造的斧頭,有很深的意義,我這樣說你明白吧。希望小兄弟你還給我,我定當重謝。”
呃,,,不得不說這大漢那滿臉麻子在配上那討好的笑容簡直就是活生生的引誘小紅帽的大灰狼嘛,
惠望心中鬆了口氣暗道:“如果隻是為了一把斧頭那給他就是了,而且人家都說了有重謝的,那樣或許家裏會過的好點。”
孰不知人家既然大老遠的而且大雪天跑來就為一把父親打造的斧頭的話完全可以不下雪了再來不遲啊。
也就是咱主人公現在心底白的像白紙一張的人才沒懷疑。在惠望心裏無限YY的想象人家到底給什麼重謝的時候,那大漢三人已經老實不客氣的走進了茅屋,笑話外麵那麼大的雪傻子才願意一直外麵站著呢。
當那大漢也放鬆下來走進茅屋後才開始注意打量這房子裏唯一的女人,這一看不要緊,著實把大漢眼睛都差點亮瞎。
郝英茹如今雖然已是四十歲的女人可這十五年來一直恪守婦道,雖然歲月在臉上留下了痕跡但是卻更增屬於鄉村女人的那份自然美。
更因為剛剛外麵大雪的緣故到了茅屋後頭發上融化的雪花水珠晶瑩剔透的掛在鬢間發梢給人一種唯美的誘惑,大漢看到好英茹後直接眼睛都挪不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