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靜聽到丈夫的聲音,知道他沒事,才放心地走開了。
曾晨立馬又取消了徐陽對身體的控製權,因為隻要他稍微修複點他的身體,就能讓他恢複點對身體知覺,到時必然會疼痛的大喊大叫。到時陳靜聽到了,肯定會強行進來,那自己的治療就隻能半途而廢了。
他一點一點地清楚病毒,慢慢地修複,先從手指到手臂,然後到大腿,最後再到全身。這個過程是非常艱辛的,好在他已經築體,昨天晚上修煉又有所進步,遠比以前強悍了很多;又好在徐陽的身體隻是一次性的機械傷痕,並不像吳憂自殺喝下的毒藥能夠不斷地侵襲她的身體。但困難依然是空前的,畢竟這次的傷勢麵積太大,幾乎全身性的,而且已經受傷三年了,有些肌體已經壞死。
這個時間是非常的漫長的,當中又有幾次陳靜來敲門,但都被徐陽趕走了。
說實話,曾晨都有些佩服徐陽了,徐陽的身體已經有所修複了,所以在徐陽控製自己的身體時,自然能夠感受到身體那無比的疼痛,但他愣是沒有吼叫出一聲來。
更令曾晨敬意的是,徐陽為了不拖累妻子,故意惡語相向,隻為了讓她離開。雖然明知道她離開後,自己是必死無疑,但他絲毫不後悔,甚至故意激曾晨,讓曾晨揍死自己。
正因為如此,曾晨才會如此賣力地為他救治,當他再次占用林淵的軀殼站在徐陽的麵前時,已經疲憊不堪。
“好了,你剩下的隻需要好生靜養,大概一個月就可以完全恢複了。”
畢竟徐陽癱瘓的時間太長,雖然曾晨修複了他的經脈,但想一時就恢複如初,那是不現實的,這需要他慢慢地去適應和修養。
徐陽雖然因為身體剛修複,渾身疼痛欲裂,但感受到自己手指和雙腿能夠艱難地微動的時候,不禁喜極而泣。
“恩人,我該怎麼報答你?!”
曾晨卻是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我不用你報答,隻要你記住我在你身體裏說的話,好好愛護陳靜,她是一個好妻子!”
徐陽艱難而堅定地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我會的!”
曾晨滿意地笑了笑,然後打開了房門,隻見陳靜正充滿焦急和擔心地站在門外。她見到門開了,連忙撲到床邊關切地詢問,隻是見到徐陽微笑著用手指輕輕抓住放在他手邊的自己的手時,愣住了,接著是激動地抱著丈夫痛哭流涕。
而徐陽則是一邊忍受著疼痛,一邊輕輕地在她耳邊安慰著。
就在這時,屋外的一縷陽光透過樹枝照射進來,讓整個房間都彌漫在了溫馨和幸福裏!
曾晨看著這經曆過磨難,但最終風雨之後見彩虹的一對,不由得欣慰地笑了。隻是他想到自己曾經欣賞過的陳靜那修長的大腿,再想到給他上藥的情景,接著是自己抓到她飽滿的那一絲的柔軟,就有些悔意地輕拍了一下自己的臉,“笨蛋,我真是個大笨蛋!”
當然,曾晨也隻是說說而已,雖然他是有點小色,但他有自己的原則。
護理工大媽早已離去,曾晨也不願打擾他們,就悄悄地出了門,然後開車向學校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