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
雖然杜拉拉受了重傷明顯還沒恢複,臉色有些蒼白,但也絕對不是自己能對付的,再加上旁邊還有個不比自己弱的蛋蛋的母親,可以說自己是打打不過,逃又逃不掉,一滴汗液順著曾晨的腦袋滴落。
但現在不是他慌亂的時候,他的腦袋在飛快地轉動著想著辦法。
“哎呀,這位漂亮的小妹妹,我在跟蛋蛋開玩笑呢!你說什麼解藥?我不知道啊!”
曾晨裝著一副完全不知情的模樣,實際上卻在暗地裏拚命地把喜愛的情感能量灌輸到杜拉拉的身上,希望能夠讓她放過自己。
雖然杜拉拉的修為要高得多,並且有所防備,但哪個女人不喜歡聽人誇獎自己年輕漂亮?她自然也不例外。所以她內心的有了微微一絲變化,再加上受了重傷,所以她內心的這一絲變化被曾晨情感能量成功地的鑽了個空,慢慢地填補到她的內心去了。以至於她望向曾晨的眼神漸漸平和起來,隻是依然舉著劍指向曾晨。
“小姐,別聽他瞎掰,這小子油嘴滑舌,一看就不是個好東西。”
蛋蛋的母親見杜拉拉有些發愣,厲聲說道,接著就舉劍向曾晨刺去。曾晨心裏一陣叫苦,自己能量有限,已經全部灌輸到杜拉拉的身上,才微見效果,根本就沒有多餘的能量再來影響她旁邊那位了。最關鍵的是自己能量用盡已經非常虛弱了,想避都避開不了。
眼看著劍鋒已經到了他的胸口,他隻能絕望地閉上了眼睛,心裏暗道完了。
卻聽“叮!”的一聲,自己的胸口卻沒有任何感覺。他有些好奇地睜開了眼睛,卻發現杜拉拉用寶劍擋住了蛋蛋的母親刺向自己胸口的那把劍。
“小姐,你怎麼……”
蛋蛋的母親有些疑惑不解,但曾晨卻是深呼了一口氣,心裏暗道:真玄,差點就小命不保了!看樣子是自己的情感能量起作用了。
可是還沒等他怎麼慶幸,就被杜拉拉突然一巴掌打暈了。
隻見杜拉拉眼神有些猶豫,但還是冷冷地說道:“先留著他的小命,我要好好拷問他,看他是怎麼溜進來的。”
蛋蛋的母親雖然心有不甘,她實在痛恨曾晨竟打蛋蛋的主意,但既然小姐如此說,她也隻能作罷。
杜拉拉沒有再理她,而是右手抓起曾晨的後背,準備先帶他去魂樹上。隻是當她抓起曾晨後背的時候,眼睛不由得一亮,嘴裏低聲嘰咕道:“竟然沒有翅膀,難道是外麵進來的?”但隨即又搖了搖頭,自語道:“可是外界已經上萬年沒有下來過人了。”
曾晨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被捆綁在一間裝扮異常素雅的房間的椅子上,他想掙脫,卻發現自己渾身無力。
“嗬嗬,你醒了?別再掙紮了,你掙不開的,因為你已經中了我的‘軟骨散’了。”一個嬌媚的聲音傳來。
隻見杜拉拉已經站在了他的麵前,臉上帶著戲謔,明顯已經從曾晨的情感能量中恢複過來了。
曾晨想要再次釋放情感的能量,可是竟然發現自己無法聚集能量,大概是因為中毒 的原因吧。
“你想怎樣?綁著我算什麼?落在你手裏,我也沒打算活,要殺要剮來個痛苦點的。”曾晨有些泄氣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