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特麼一夥人,一個個的輪流上前來教訓我,指著鼻子就說東說西的罵嗨,整得老子心中叫一個憋火。但他們人手比老子多啊,不忍也得忍啊。
我隻能咬牙切齒,讓他們去了。教訓完了,這一個公司的,也不能做絕。
他們總不能把我捅死在這裏吧?
所以,再恨也得放人。用一句搞笑的話來說,“還好沒打死。”
回去的路上,坐在大巴車裏麵,想起這事情真的是越想越氣啊。
尤其是轉過頭去,看向那邊的張傑,這王八蛋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居然和喜兒還在哪裏說說笑笑的,兩人大秀恩愛呢。
氣得我是夠嗆,牲口不如的東西。張傑,你小子給我記著,這事情咱們之間算是沒完。不弄死你,老子“張”字反過來寫。
老子本來就想著過點安生的日子,規規矩矩的上班,等到月底好拿工資的。
結果,這家夥沒事兒找事兒,非要來惹我。得!安生日子既然過不下去了,老子也豁出去了,跟你丫的玩到底。
“我說……我說……”
我這邊正在琢磨著來個什麼好計策,可以將張傑給收拾收拾呢。旁邊的阿裴無聊打緊,又來找我的晦氣呢。
我坐在那裏正在發呆,挨了這丫頭一胳膊,頓時反應過來,看著她,好奇的詢問道:“咋了?”
“我問你才是呢,發什麼呆啊?我說之前老板到底叫你做啥去了,好端端的,你走了一趟回來,臉上咋搞得一臉的傷?”
我翻了個白眼兒,也不好說自己被張傑這混蛋帶人給打了。不然的話,那可多丟人現眼啊,好歹美女麵前是得要點麵子的啊。
所以,我隻能咬牙切齒的說沒事兒,我挺好的。
阿裴不是傻子,頓時在哪兒冷笑著說,“挺好的?我怎麼看你頭上這麼慘呢,鼻青臉腫的打得麻麻都快不認識了。”
我咳嗽了兩聲,趕緊的轉過頭來,不滿的說,“什麼打?什麼打?我有說老子被打了嘛?”
“你這麼激動做啥?做賊心虛啊。”
阿裴直勾勾的盯著我,眼神裏麵是充斥著懷疑。被這眼神盯得我都發毛了都,愧疚的低下頭,一句話都不敢吭。
她頓時捂著嘴笑了起來,冷冰冰的來了一句,“是不是有人欺負你啊,欺負你就明著說,我會想辦法幫你的。”
這話說得我,其實心中有愧,根本沒法回答她。
小時候讀書啊,經常和同伴們打打鬧鬧的,其中最狠的就是那些壞同學,你沒招惹他,他都無緣無故的要來整你。
偏偏欺負了你之後,還不能去告狀。你要是告訴老師,告訴你的父母,讓他們來出頭,很多同學都瞧不起你,真的是很丟人啊。
換成現在,被張傑欺負了,我要是告訴阿裴,讓一個妞兒來給我出頭,我豈不是更丟人?
所以,我是打死了不同意,你說我脾氣倔也好,說我這人大男子漢主意也罷。
總之,老子就是想用自己的手段,親自來報複張傑這混蛋。
我裝作啥事都沒有,靠著窗戶,假裝瞌睡來了。閉著眼,莫名其妙的睡了過去。
阿裴也不說話了,車子繼續的前行,這發動機轟鳴聲,一陣接著一陣的響起來,是相當的枯燥單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