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姐,別這樣……咱以後還要當同事的。這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你這麼玩,以後大家還怎麼碰麵啊?”我好言的相勸,讓這女人千萬不要亂來,不然到時候控製不住,會做出啥事兒來就說不準了都。
可是,伊姐是鐵了心了,這娘們今天喝的不是酒,隻怕是“純藥”,非要幹那事兒。
對於我的話,是一點都沒什麼反應,反而怒氣衝衝的推了我一把,咬牙切齒的說,“張旺財,我真的懷疑你這家夥到底是不是個男人啊?送上門的女人你都不要,傻了是不是?”
我說伊姐,我是個大老爺們的對不?這事情不關乎我的名聲,我是不在乎的。但你不一樣,你是個女的,又結過婚,有老公有孩子的,傳出去名聲不好。
結果,伊姐苦笑了起來,說她一個“保健師”,還有啥名聲?我都豁出去了,就問你敢不敢!
我都覺得自己有點蠢,這話不是說漏嘴了,打臉嘛。
伊姐看我不動彈了,拉著我,說走走走,咱們直接去包間去。
說話的功夫,然後拖著我,朝著那邊就走。
看著她拽我的手,我一個勁兒的勸,伊姐伊姐,你到底是咋了?好端端的,咱當普通朋友不行邁?
她冷冰冰的就一句,“不行!”
我看是好說歹說,都不起作用,幹脆的翻臉了。語氣有點不好,我說“伊姐,既然你發sao了,你回家找你老公去啊,幹嘛非要拖著我?”
伊姐說到這裏,抱怨了一句,說她老公就是一個爛賭鬼。哪裏在乎這些?當初就是他送她進水立方來的。隻要有錢可以讓他賭,就是我當著他的麵幹她,她老公都不會在乎的。
我算是鬱悶了!
行吧,咱在商言商,我說老子沒錢,你非要整,我付不出錢來。你說你是幹這行的,得有職業道德,同樣是整一夥,不如接個客人賺點錢。
結果,伊姐火冒三丈了,說她這半輩子都快走完了對不對?一直都在犧牲身體,去別人那裏賺錢,今天同樣要給身子,她倒不如為自己一次。
為自己一次?
我聽到這話,有點覺得怪異,趕緊用力抓住她的手,用力一拉扯。當即轉變了話題,直接的追問她,“伊姐,咱直接把話說清楚。什麼為自己一次?其實從一開始,我就覺得奇怪了,咱倆第一次見麵的時候,你看我的眼神就不對勁。我也不記得之前我們有認識過吧?你幹啥老是奇怪的瞅我?”
“我愛瞅,喜歡瞅,咋了?”
“咱別犯渾中不?”
“好,你要這麼問,我就明著和你說好了。你第一天來的時候,我就鍾意你,雖然我知道自己有老公了,自己也不幹淨了。但這東西說不準,你也知道,感情是人無法控製的對不?”
“這……”
她劈裏啪啦的一竄說,弄得我都語塞了,愣在哪裏半天找不到話來答複他。
伊姐今天不曉得是不是喝了酒的緣故,完全是放開了說,直接拍著她高聳的胸脯,開口就來了一句,“本來這顆心,都已經死了,死了曉得不?但因為你的出現,我這心又死灰複燃了。它已經很久沒有跳動過了,因為你……再次跳動了起來。所以,這責任你得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