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阿裴氣壞了,直接怒喝一聲,“你還有脾氣了是不是?我……我在為你好,為你著想懂不懂?”
“不懂!俺傻。”
我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阿裴罵了,“你個木魚腦袋,那女的有啥好?她是有老公的人,又是幹哪行的。找誰不好?非要找她。”
我特麼納悶了,立即反過來說,“我都說了,這跟她沒有關係。”
“胡說!沒關係,你咋這麼幫一個有夫之婦。”
“咋?在你眼中難道幫忙一定就會有啥關係不成?媽的,我給你解釋這些做啥,跟你有啥關係。”
說完,幹脆電話掛斷算求。最後怕她在打電話來,我準備扣電池。
結果……
電話真響了起來,但不是阿裴的,居然是伊姐的。
一下子,我感覺到頭疼了,咋整?
硬著頭皮,接了電話之後,就聽到伊姐哭哭啼啼的聲音。
我趕緊問她咋了?
她就是一個勁兒不斷的哭。
我趕緊的安慰她,到底咋了?是不是你老公又打你了。
結果伊姐很傷心的說,她在“金豐路”,讓我無論如何要去幫她。否則,今晚上得死哪兒了。
我聽她語氣不像是開玩笑,說得又是這麼傷心,也不敢疑惑,急急忙忙的就打了一輛車過去。
到了金豐路,我又不知道她在哪裏,所以準備打電話。但打過去,完了,居然電話是關機的。
難道她出啥事兒了?
我急急忙忙的就在金豐路上到處找,最後其實都不用找了,很多過路的人,都是奇怪的眼神朝著那邊看,還有人在圍觀呢。
我趕緊擠開人群一看,真的!鼻子都要氣歪了。
咋的呢?
被圍觀的就是伊姐,她滿身傷痕,衣服給撕扯得稀爛,不敢動了。就蜷縮在一個牆角,蹲在哪裏不敢起身,因為站起身來,肯定就看完了。
那些狗曰的,一個個以為她是智障流浪女,都在圍觀呢。
我氣急敗壞,趕緊脫下了自己的衣服來,然後推開他們,給伊姐蓋上。
伊姐看到是我,趕緊披上我的衣服,然後在我懷裏麵一個勁兒的哭。
我趕緊帶著她就走,然後在旁邊攔了一輛出租車,我說送她回去。
但伊姐嚇壞了,說不回去,她不能回去。因為,對她這樣的就是她老公。回去了,會更加慘!
我擦!
我當時感覺自己心中那股火氣就上來了,那醜鬼真是不要臉到極致了。
這可是自己老婆,居然撕扯她衣服,在路上讓人看?
伊姐一邊抹眼淚一邊說,“他說我本來就不幹淨了,既然這麼騷,是個男人就能上,那就讓他們看個夠。”
我連罵那狗、雜種不是個東西,遲早得報應死的。
伊姐很傷心,我說既然不能回去就別回去好了,直接去開個房間得了。
她點了點頭,沒反對。
這一次兩人去,她又不是酒醉狀態,有兩張身份證當然輕鬆可以開房間了。
這酒店可比那些招待所好多了,不但是裏麵寬敞,而且還十分幹淨。可惜……就是隔音有點太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