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我倆一個是技師學徒,一個是洗腳妹,可不是天天要朝著水房跑嘛?
站在哪裏,我看著喜兒,熱情的和她打著招呼。
但是喜兒好像是並不在意的樣子,看到我打招呼之後,隻是咧著嘴,十分勉強的笑了笑而已。
我看到有點怪,也沒急著走,就站在哪裏等著。
喜兒過去打水了,一會兒的功夫,這一盆水就打了出來。
我站在哪裏問她,怎麼樣?張傑對你好麼?
喜兒心不在焉,一邊打水,一邊隨口的招呼著說,“還行吧,咋了?”
我尷尬的一笑說,就是關心的問一下罷了。
其實更多的,我隻想知道這段時間來,張傑這混蛋的陰謀,到底有沒有得逞什麼的。
看著我依然站在哪裏不動彈,喜兒有點惱火了,直接的來了一句,“咋了?你難道不用去上班的麼?”
我點了點頭說,要啊。
她不說話了,直接一直盯著我看,那眼神真叫一個怪異啊。
許久之後我反應了過來,趕緊“啊”的一聲說,對對對,你看我都給忘了。是是是,我要趕著去工作呢,咱們就這樣吧。
說完這之後,我有點不甘心的走了出去。
剛剛走到過道裏麵,怪了個角,立馬就看到張傑這家夥急匆匆的朝著這邊來了。
我一看好家夥,他咋會出現在這裏呢?
看來是有啥問題啊。
眼珠子轉了轉,我決定無恥的再回去,繼續的偷聽一下這些家夥的談話,看他們在說啥。
等了許久,隻是看到張傑急匆匆的跑進了水房裏麵去,從後麵一把的摟住了喜兒的腰。估計她也沒想到居然會被偷襲吧,直接的尖叫了一聲,然後就罵了一句,“要死啊你,沒看到人家正在忙活著嘛。”
張傑無恥的笑著說,“人家實在太想你了嘛,真是的,你一直不理我,我就逼不得已的直接來找你咯。”
喜兒叫罵了一句,“你恐怕不是想我,是想我的身子吧?我已經說了很多次了,不要逼我。你要想碰我的身子,那就明媒正娶,讓我過門。”
聽到這話之後,讓我是相當的不爽啊,張傑這貨太無恥了。
當然,其實這心中又是暗自的慶幸著,還好喜兒的矜持不錯,要不是一直的堅持,估計都被那臭不要臉的張傑給得逞了。
張傑這家夥不直接的回答她的話,而是變相的來了一句,“喜兒啊,我今晚上在好客多訂了餐位哦,咱們一起去吃吧。”
我心頭一跳,要知道“好客多”是我們這裏有名的西餐廳,吃牛排的地方。
平常的窮吊絲們哪裏吃得起這玩意兒,都是富豪們吃的東西,我這種人根本進都不敢進去。
隻怕是這進去容易,出來的時候,內褲都得當在裏麵了。
當然,張傑也不算有錢的主兒,他一個主管能有啥成績?
這公司的業務,好多都是阿裴跑出來的,她的工資才高。老板各種高工資、獎金、提成,可以說阿裴是水立方的一個“小富婆”,張傑不一樣了,他也許就是比窮比稍微的好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