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討說法,你咋不去給小太妹討說法?真是光捏軟柿子,我本來和小太妹沒多大關係,可架不住別人對你有意啊!昨晚她和裴裴打架,雖然我不知道是為什麼,但跟我肯定脫不了關係。我也不能說是你們主子非得死乞白賴的賴著我吧?那小太妹的臉往哪擱?
我把他的煙放在一邊,硬氣地說:“我跟你說不著,要說叫你老大來說。”
阿黑終於沉下了臉來,臉上的橫肉仿佛還有些抽搐。唾沫橫飛地說了句:“這麼說那就是沒得談咯。”
超仔見狀立馬跳起來,說:“阿黑,今天你要打隨時奉陪,”
阿黑是個醒目的人,一看這宿舍裏麵沒他的人啊,這肯定不是我倆的對手,最後連滾帶爬的往樓下跑。一看這貨肯定要下樓叫人啊,我跟超仔趕緊的就跟上。我跑在超仔前麵,剛出宿舍大門,胸口上就被人踹了一腳,我當時就一屁股坐地上了。這一腳把我整蒙了。接著就是三四個人過來一陣腳踢。
超仔隨即抽出伸縮棍,像打地鼠一樣砸在我麵前的小癟三身上。這些吊毛立刻嗷嗷叫。不過惹得其他人更是猛烈夾擊我。無奈,我實在挺不住,就雙手抱著頭在那裏任憑他們拳打腳踢。超仔叫過來的人和阿黑的手下也打得熱火朝天。不知哪個吊毛狠狠的砸了我後腦勺一下,當時我眼睛冒著金星,血順著脖子流了一地。
我躺在地上,餘光中看見超仔也在倒在了地上,我動彈不得,全身都麻木了。畢竟是大庭廣眾之下。阿黑那些人,打完之後消失得也急速。我和超仔在地上躺了很久都沒知覺,圍觀的人那麼多,沒人敢伸出援助之手。
我慢慢爬到超仔身邊,看著超仔,他的眼睛被打腫了,臉上是青一塊紫一塊的。頭發亂得跟雞窩一樣。超仔居然還朝我笑了笑,笑得很悲壯。我們倆互相攙扶起來,看見七八個兄弟在地上哀嚎,心頭一陣後怕。對方二三十個人,咱們就幾個人,你還別說剛開始超仔真把阿黑那幫吊毛給嚇住了。
於是我又進了醫院,我們在醫院休養了一個多禮拜,我的頭上裹了厚厚的紗布。胸口還隱隱作痛。超仔體質比我好些,除了臉上還有淤血外,其他的地方都恢複得差不多了。
當時以為阿黑這貨和超仔認識,多少會給點麵子,不至於當場鬧翻。現在看來,還是高估了自己,超仔咬了咬牙說,“此仇不報,我阿超從此不混江湖。”
我也應了句:“躲也是死,不躲也是死,今後老子也沒得怕了。”
在醫院休養的那些日子,喜兒照顧地格外細心。裴裴一次都沒來看過我,說實話,真是寒了我的心了,這事說到底也是她和小太妹挑起來的。小太妹呢打了幾次電話,說現在被她老爹看得緊,不能來看我了,讓我好好休養,水立方老板那裏她會打招呼,等傷養好了再去。其實她不來更好,這樣慢慢的淡了就散了,以後她那霸道的老爹也不會再找我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