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我們是來對地方了,下了車,我叫師傅在樓下等我們。然後立馬就往樓上跑去。大門開著所以引來了很多租客的圍觀,我扒開人群擠了進去,就見到一個盛氣淩人地婦女在踢臥室的門,門鎖上掛著鑰匙,估計那邊有人頂著,所以打不開。那婦女又壯又胖,力氣大得把門都給踢殘了。
很顯然,她就是季隊的老婆。她火氣很大,嘴巴裏直嚷著:“狗男女,給我出來!快點出來!”邊罵還邊踢那扇已經被她弄得殘破不堪的門,那門看起來搖搖欲墜,仿佛下一秒就會被踢開!
我見狀立刻去攔她,說:“大姐,都是自己的家事,有話咱們關上門好好說!”
那婦女見我攔她,就氣憤地問:“你誰啊?狗拿耗子,多管閑事!滾開!”接著這婦女用她巨大的手掌將我甩到了一邊。我當時沒有提防,腳一時沒有站穩,一下摔在了地上。小馬驚慌失措的跑過來將我扶起。
就這一點的時間,隻見這婦女深吸一口氣,後退了一兩米,猛的一個衝刺,嘭的一聲巨響,那扇支撐了很久的木門終於壽終正寢,華麗的倒了!這時侯我們也看到了屋裏的情況,一地狼藉,給“偷情”字眼,留下了更有利的犯罪現場。阿妹和季隊衣衫不整的看著眼前的婦女。
我沒想到是季隊這樣一個圓滑的人,居然會被自己老婆抓奸在床,看來夜路走多了,終會闖鬼!
婦女看見阿妹,立即就跑過去給了阿妹一巴掌。大聲吼著:“你這個賤貨,居然敢勾引我老公。”然後都在我們來不及反應的時候,婦女抓住阿妹的頭發往後一扯,又是幾個巴掌。這婦女的力道我是領教過的,阿妹的臉頓時腫起老高,她可憐兮兮的眼神,求助的看著我。在婦女麵前,脆弱得一點還手的力氣都沒有。
我見此情景,一個箭步衝過去,猛的把那婦女給推開,婦女一個踉蹌,站穩後還想上前動手,被跟在身後的小馬一把抓住,也猛的一推,終於倒在了地上。小馬惡狠狠的指著婦女說:“你自己男人管不住,拿小妹撒什麼火?”
那婦女懵了,眼淚嘩地流了出來:“哦……我知道了,你們是一夥的。”見兩個大男人護著阿妹,她不好動手,反而轉向站在一旁的季隊,對他又是抓又是踢的,撕心裂肺的哭叫著:“你這個畜生,你怎麼對得起我?”
就一會兒的功夫,季隊臉上就有了三四條明顯的抓痕,季隊也火了,扇了她老婆一巴掌。狠狠地說了句:“離婚,我特麼真是受夠了。”
婦女不可思議的看著季隊,氣得手指都有些顫抖:“離婚?你別忘了,你這隊長是怎麼坐上去的,要不是我爸,你能有今天?離了婚你什麼都不是!”說完,這婦女又上前去和季隊撕打。
即便她力氣再大,哪裏會是季隊的對手,幾下之後,都兩敗俱傷。這是別人的家事,我們也不好插手,我拉著阿妹就往外走。走的時候阿妹回望了一下季隊,季隊沒做聲,也看著阿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