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曉清和平時一樣來到店裏,神色有些心神不定,這兩天發生的事情太多,讓她有些應接不暇。
她的腰傷頸椎經過李老頭敷藥救治已經舒服了很多,同時遭受了很多的嘮叨。
“你說你啊,小小年紀的,和你說過多少遍了,你勁椎落下的舊傷還沒好,千萬不要在傷到,你倒好,又這樣了,哼。”
李老頭瞪著眼睛看著她,氣哼哼的說道,手不停,往她腰上貼膏藥。
“我知道啦,不小心摔倒了。”
顧曉清打個哈哈,想蒙混過去。
李老頭啪的一聲把膏藥用力貼上她的腰間,嘴裏不停嘮叨;
“你那眼睛是擺設嗎?老大不小了,真是的,一個個都不讓人省心,我女兒也是,你也是,太不讓人省心了,懶得在管你們。”
顧曉清呲牙咧嘴一番,嘴裏嘟囔道;
“每次都說不管我,還不是照樣管。”
李老頭回過頭來,瞪著她吼;
“說什麼呢?欺負我老頭子耳聾眼瞎聽不見是吧?”
顧曉清趕緊跳下床,麻溜的套上外套噔噔的跑了出去,邊走邊說;
“沒有沒有,我先走了,您忙您忙。”
說完,風風火火的出了門。
走出老遠還聽見那老頭中氣十足的吼聲。
“跑什麼呀,給我小心點,腰椎不想好了?”
吐了吐舌頭,這老頭,嘴上不饒人,實際心腸在善良不過。
這怪老頭。
那天回家謝過了秦殊,順便讓他們兩個留在了自己家吃飯,秦雲揚歡呼一聲和小允跑到房間裏玩去了。
秦殊有些不好意思,斯文儒雅的臉上有些含羞。
顧曉清打趣他道;
“算是謝謝你送小允回來,再說,雲揚正在長身體的時候,你的手藝,估計他都快吃膩了。”
“每次我做飯,他都撇嘴。”
兩人都笑了笑,秦殊幫著顧曉清洗菜,兩個人好像多年的好友般閑聊家常。
“有沒有想到在結婚?”
顧曉清切著手裏的肉,無意的問道。
半天沒有回答,她轉過頭雲,看著旁邊的男人,高大的身體有些僵硬,表情有些落莫,見顧曉清望來,收拾好表情,淡淡的笑了笑說道;
“看情況吧。”
看他糾結逃避的樣子,難道女方出了什麼問題?
顧曉清不好在問下去,靜靜的切肉。
“你呢?”
秦殊問她,她洗了洗菜刀,把肉打進碗裏,放上澱粉攪勻,邊攪邊說;
“我還沒想過,現在才好過一些,小允也長大了,結婚對於我來說是個很遙遠的問題,沒有考慮過。”
“你一個女人帶著孩子,很辛苦的。”
秦殊把洗好的香菇放在盤子裏,看著她認真的說道。
顧曉清笑了笑,打趣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