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被傷,綠錦海蛇惱怒地吼叫。
鳳長歌離它太近,急忙護住耳朵,在周身禦起防禦罩。
可綠錦海蛇的一聲吼叫,襲來的狂風將她擊落。
鳳長歌落在地麵,踉蹌幾步才站穩。
“師父,你沒事吧?!”風清遙急忙走過來問道。
“不行,綠錦海蛇的皮太硬,我擊不穿,還有匕首嗎?”鳳長歌皺眉問道。
風清遙再掏出一把匕首給鳳長歌。
“一把不夠!”鳳長歌焦慮說。
風清遙再掏出一把匕首給她。
鳳長歌雖然常用的武器是長槍,但是比起長槍她更喜歡用匕首,身上總會帶兩到三把的匕首防身用。
風清遙是鳳長歌的徒弟,自然也將這愛在身上藏匕首的習慣也學來了。
看著他兩人的互動,練無痕開始有些信了她就是鳳長歌的事實。
再者說,以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靈力,說她是鳳長歌也能讓人信她的話三分。
“按照剛才的法子再來一次,我再刺同樣的地方。”鳳長歌道。
風清遙頜首。
鳳長歌起身,望了望周莊的環境,目光落在了左側一棵大樹上,正欲開口說下一個計劃,白勾月猛地拉住了她的手。
鳳長歌望向她,她臉色蒼白得很。
“怎麼了?”鳳長歌疑惑地問道。
“離火罩。”白勾月道,手指指向綠錦海蛇的蛇頭,“我剛看到,玄武一族的神器離火罩就在綠錦海蛇的嘴裏。”
鳳長歌等人一怔,目光落在綠錦海蛇的嘴裏。
綠錦海蛇在吼叫,長大的嘴巴裏有一個散發著淡淡光芒的罩子。
鳳長歌的瞳孔驟然一縮。
玄武族向來以皮厚有名,而他們的神器離火罩不必去驅使怎麼用,隻要帶在身上就可以讓身體如玄鐵般硬。
難怪綠錦海蛇的皮突然變得如此硬,竟是如此。
“我們族的神器,為什麼會在綠錦海蛇的嘴裏?”白勾月淒然說道。
她的父親就是離火罩被搶,死在故意秋手上的。
現在離火罩出現在綠錦海蛇的嘴裏,無疑就是故意秋將離火罩放進綠錦海蛇的嘴裏,為的就是讓綠錦海蛇更強。
畢竟有了鳳凰河一事之後,故意秋也是怕遇見弟子傷了綠錦海蛇。
綠錦海蛇又再卷起身下的河水,再次卷起巨浪撲向他們。
五人連忙後退好幾米遠。
“怎麼辦?綠錦海蛇的嘴裏有離火罩,我們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練無風道。
“逃吧,我們打不贏的。”鳳長歌肅穆道。
練無痕搖頭,“不行,逃出秋月穀的弟子現在還不知道逃了有多遠,再者說,秋月穀離千樓城那麼近,要是這裏逃了,綠錦海蛇說不定會追我們到千樓城。你們看,短短這麼會功夫,秋月穀就如同換了個樣,若是到千樓城,即便我們能打贏它,但城估計會被毀一半。我們的族人可都住在千樓城中。”
練無痕臉色肅重。
不愛理事的他這般說,是真的在為族人著想。
“那該怎麼辦?我們的手上沒神器,就憑著些武器根本打不過綠錦海蛇!”練無風厲聲道。
第一次遇到這麼上古妖蛇,練無風腳步早就已經亂了。
綠錦海蛇身上所傳來的戾煞之氣有著壓倒性的恐懼,若不是身側的鳳長歌、風清遙、練無痕、白勾月都還能動,他早就癱軟身子。
就在這一次,練無風突然有些怨自己為何平時不好好習武修煉。
“有辦法,隻要將離火罩從它的嘴裏取出來就好了。”練無痕決然道。
“怎麼可能從它的嘴裏取出離火罩?!”練無風大叫,“那可是綠錦海蛇,上古妖蛇!”
“無風,冷靜些,你可是下一任的白虎族長,雖然綠錦海蛇你是第一次遇見,但是冷靜才能解決事情。”練無痕拍了拍他的肩膀,試圖給他一些鼓勵。
練無風與練無痕完全不一樣,練無風貪財,經常為貪點小錢,四處賺錢,從不修煉。大風大雨可以說是從未見過,唯一一次經曆比較驚險的便就是與鳳長歌在邊界遇到三頭飛蛇,那三頭飛蛇體型與靈力都不及綠錦海蛇百分之一。
站在綠錦海蛇麵前,練無風怯弱了。
練無痕與練無風截然不一樣,他一心就愛四處流浪,經常一個到處遊蕩,幾次也遇過險境,第一次遇見綠錦海蛇,雖然他也怕,但至少比練無風理智些。
“長歌,要與我聯手取出離火罩嗎?”練無痕問道。
“大哥,你……”練無風詫異地看著他。
“這裏可是咱們白虎一族的地盤,不能靠別人,雖然力量不足,但多少也要出些力。”練無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