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周航說的那個人真是夜琰,她相信,他絕對會給自己留下信號,因為不管他們兩個當初鬥的多你死我活,這裏畢竟隻有他們兩個是華都的人,而且都說夜琰屬猴的,雖然時藥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是他確實有在樹上留記號的毛病。

別問時藥是怎麼知道的,鬥了三年,她比誰都了解夜琰的破毛病。

比如,可以髒的在地上打架,卻又潔癖的不洗澡睡不著覺;再比如,凶殘的可以飲血,卻會因為養的小動物死了,買下一片山頭,特意給它做墓地。

反正是很讓人搞不明白的一個人。

深吸一口氣,時藥接連爬了幾棵樹。

不知不覺的,時藥開始懷念曾經的種種,以至於她趴在樹枝上,卻忘了腳下是空的。

“啊!”

從樹上摔下來的一刻,時藥在心裏罵了夜琰十萬八千次,好在樹不算高,她也練過,接觸地麵的一刻,順勢往前一滾,緩解了絕大多數的力氣。

但是原主身體比較弱,她最終還是像隻王八一樣趴在了地上。

“兩天不見,你竟然蠢的創造了高層次!”

熟悉的男聲,邪惡而又痞性張狂。

“媽的!”時藥心裏一哆嗦,低聲罵了句,快速爬起來,“夜琰,你不損我,全身刺撓是不是?”

雖然早就想過夜琰跟自己一樣重生而來,也多少跟他有些同病相憐的感覺,但再見麵的時候仍舊忍不住互懟,而這也是在華都的時候兩個人相處的方式。

要麼吵架,要麼打架。

“我是全身都癢,尤其是我的那裏,你要不要幫我撓撓,就像那晚一樣?”

夜琰的話曖昧至極,明顯說的是兩人重生之前在做的那件不可明說的碰撞。

時藥氣急,沒起身直接就朝夜琰的下盤掃出一腿,結果還沒碰到夜琰,就被他抓住腳踝,一個輕拽,她整個人就被瞬間拔高,後背抵到樹上,一條腿直接豎叉,被按到跟頭平行的高度。

“夜琰,你個賤人,放開我。”

這姿勢也太令人遐想了。

“速度太慢,力道太輕,角度太小,不過,這個姿勢倒是不錯,位置剛剛好。”

說著,夜琰身子往下壓了壓。

炙熱的溫度噴灑在時藥的耳邊,引導著時藥的神經回到重生前。

令人羞怯的碰撞,令人遐想的淨土。

時藥臉一紅,大罵出口“夜琰,你要是再敢碰我,我就廢了你。”

說著,時藥反握住夜琰的手腕,指尖暗藏的針已經貼到他的皮膚,隻要再深一些,直接癱瘓。

夜琰卻隻是不屑的輕嗬一聲,將唇角貼在時藥的耳邊:“這就是之前沒來得及說的話吧?時藥,你舍的嗎?”

“你說呢?”

針尖下移了毫厘。

夜琰突然大笑:“好,很好,時藥,老子就是喜歡你這股狠勁。不過你給老子記住,在這裏,你絕對不能讓夜墨寒知道你的身份,不管是女扮男裝,還是來自華都,不然......”

時藥皺著眉頭看向夜琰:“不然怎樣?”

“不然我......操......癱......你......!”

時藥:“......我日你大爺!”

夜琰輕笑:“沒想到你還有這嗜好,那從今天開始,我就是你大爺,隻是不知道你長沒長日老子的工具。”

說著,他的手直接伸到時藥的下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