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時藥愣住,艸,特麼的說順口了,夜墨寒怎麼這麼敏-感,不會察覺到什麼了吧?
死死咬了咬下唇,時藥低眉委屈道:“對啊,小叔,怎麼了?其實我就感覺這貓挺可憐的,被拋棄了,也沒有父母,就跟我一樣。
所以我就想著,我得給它一個完整的家,就像小叔你給我一個家一樣。
我是娘,小叔是爹,當然要是你不想,咱倆的身份可以換換!”
夜墨寒一時愣住,江沐塵則抽了抽唇角,真是戲精。
“奶昔,還不喊娘?”
時藥加油添醋,夜墨寒連忙阻止:“不用了,我看還是你當媽合適。”
“對對對!”李叔也開口,把奶昔抱起來,“小少爺當娘好,少爺當娘,太、太不適合了。
其實他想說,太恐怖了,隻是沒敢。
“對了,小少爺,江老爺回家了,說今晚江少爺留宿!”
說這話時,李叔一直看著夜墨寒,心中忐忑,怕他生氣,畢竟剛才已經不同意了。
夜墨寒這會臉色確實不好看,想到今天晚上時藥要跟江沐塵一起睡,尤為煩躁。
斜睨了眼江沐塵,夜墨寒道:“喝一杯?”
時藥這會也餓了,摸了摸肚子:“也行,吃點宵夜,喝點小酒,何其美哉!”
剛才光顧著吃螃蟹了,沒怎麼吃主食。”
“我跟你說話了?”
時藥被莫名懟了下,有點懵,所以這是跟江沐塵說話呢?
他要跟江沐塵拚酒?
隻是為啥?
江沐塵此時卻已經坐到了吧台旁,從酒櫃裏掃視了一遍,伸手指著:“就喝這個如何?”
時藥看了看,我艸,幾十萬一瓶的紅酒呢!
“李叔,去酒窖裏把這種酒全拿上來。”
時藥:“......”
還有酒窖?
她怎麼不知道?
片刻後
時藥一雙泛著狼光的眼睛盯著一排的“人民幣”咽了咽口水,要是在華都,她不至於這樣,但是現在她缺錢啊!
要不改天去酒窖偷點酒賣,就當創業資金?
“時藥,倒酒。”
夜墨寒突然一聲,把時藥的思緒拉回來。
他立馬給他倆滿上,又給自己倒一杯。
“墨爺,請!”
江沐塵直接端起杯子,一口悶下,時藥驀地瞪大眼睛,艸,海量啊!
夜墨寒輕嗤一聲,也一口悶了。
時藥心裏無數個草你馬奔騰而過,如果這時候她隻喝一小口,會不會顯得自己不夠男人?
人要臉樹要皮,時藥要麵子,這會不能慫。
深吸一口氣,果斷拿起酒杯,也直接一大口悶了下去。
“咳咳咳,好衝!”
時藥被嗆的直咳嗽,夜墨寒連忙伸手給他順背,還不忘調侃幾句:“就這點酒量,還喝酒,丟人。”
特麼的,時藥不服啊,她酒量其實不錯的,就是喝的有點猛了。
甩開夜墨寒的手,時藥又給自己倒了一杯:“剛才隻是失誤!”
說著,她伸出舌頭,舔了一口紅酒,滿足的就像是一隻偷腥的小貓。
其實這就真是好酒,聞著倍香,隻是剛才那種喝法太暴殄天物了。
夜墨寒歪頭看著時藥,目光不自覺帶了些癡迷,尤其是看到那紅潤的酒-色在他唇上熠熠生輝,喉結狠狠的滑動了一下。
他現在有點掙紮,如果時藥喝醉,他會撲到自己身上撒歡,他還會拿著他的手去摸他的腰,他甚至會要求跟自己睡,正好解決今晚的問題。
可他又怕,他怕那樣的時藥太誘-人,他會控製不住自己,違背了自己的選擇,更怕,傷了他。
所以,要不要灌時藥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