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藥也看到了,連忙推夜墨寒:“你先接電話。”
再抱下去,她都快要自燃了。
“那你先玩,我馬上回來。”
說完,招呼剛才送杆的那個服務生看著,自己往場外走去。
隻是夜墨寒剛一離開,時晴就囂張起來。
“哎呀,有些人啊,就是村裏來的村姑,真是笑死我了,竟然連規則都不知道就來打高爾夫,裝什麼高雅,真是臉皮夠厚。”
她雖沒指名道姓,可在場的人誰都能聽的出來。
自然有人隨聲附和:“有些人啊,就是賣肉的機器,活該蹦躂不了幾天。”
“哎,你是男人,你說說,一個一無是處的女人,怎麼就把男人的魂勾了去?是床上功夫了得嗎?”
“哎哎哎,你們說你們的,扯上我幹什麼?”
場麵有點亂,韓心蕊這會也就象征性的攔了下,她現在恨不得時晴替她教訓教訓這個女人,反正到時候夜墨寒追究起來,也跟她沒關係。
時藥聽著這些話,神色淡定的低頭看著球杆。
這些人她大多不認識,但能來這裏的,絕對不是什麼小人物。
她純屬看韓心蕊不順眼,才故意氣她,跟夜墨寒演恩愛,其他人,她沒放在心上,也沒打算跟他們發生爭執。
反正沒指名道姓的說她,她也少不了一塊肉。
反倒是時晴看時藥沒反應,忍不住了,直接跨場過來:“夏天是吧?我不管你是哪家的,又是用什麼手段勾搭上墨爺的,我就給你三天時間,如果你還跟墨爺糾纏不清,我就讓時家封殺你。”
剛才被留下的服務生見場麵有些失控,急忙跑過來,跟時晴道:“時小姐,有什麼話好好說,墨爺......”
“啪!”
響亮的巴掌直接打在服務生臉上,時晴立馬罵道:“你又是個什麼東西,也敢管我的事,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時家未來的繼承人,別說封殺一個女人,就算是把整個琉璃島都拆了,你們也不敢說什麼。”
服務生捂著臉不敢多言,時藥卻有點惱羞成怒。
她一向護犢子,如果有人欺負自己,能忍則忍,但是欺負她身邊的人,不行。
拉著服務生,讓他站在自己身後,時藥輕笑的問:“時家的繼承人啊,那你豈不是很有錢?”
她可沒聽過什麼時家繼承人,估計又是哪個親戚知道時家正家無女繼承,才異想天開。
“那是自然!”時晴異常驕傲。
時藥輕笑:“那我們比一場如何?”
時晴懵逼:“你說什麼?”
“你不是讓我離開墨爺嗎,可如果我輸了,我跟他分手,如果你輸了,給我一個億,外加自掌十巴掌!”
眾人皆驚,心想,這女人腦袋裏裝的全是敵敵畏嗎?
夜墨寒是誰,錦川最有魅力的鑽石單身漢,史上最難拿到的高領雄風,而這個女人竟然就因為一個下人,把分手當作賭注,而且就僅僅賭一個億,這不是侮辱墨爺的身價嗎?
時晴也懵了:“這......”
轉頭看了看韓心蕊,見她沒說什麼,又問:“比什麼?”
“高爾夫好了!”
時晴頓時大笑:“你是不是瘋了?”
服務生也勸道:“夏小姐,感謝您的好意,我沒事。”
就她那技術,能贏才怪。
可時藥卻一臉無辜地眨了眨眼睛:“我不是賭氣,你也看到了,剛才我一杆入洞,我已經學會了。”
眾人:“......”
明明是墨爺扶著她的手才進洞的啊!
“那我還要加個賭注。”
時晴感覺自己必贏無疑,一心想要羞辱時藥。
時藥問:“什麼賭注?”
“誰輸了,脫光了圍著球場跑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