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位者,無一不是通過廝殺才爬到相應的位置,殘忍、暴戾,無所不用其極,可人人都有軟肋,於他是時藥,於許洐便是許崇。
收回冷厲的目光,夜墨寒揉了揉時藥的腦袋:“走吧,帶你去吃飯!”
明明手中全是血,卻希望在乎的人純淨如水,他便成全許洐一次。
是的,夜墨寒斷定那指示之人便是許洐。
時藥立馬點頭,拉住夜墨寒的胳膊:“小叔,你這麼信任我,我實在是太感動了!”
說著,還象征性的抽了抽鼻子。
夜墨寒無奈的笑著,伸手刮了刮時藥的鼻尖:“你這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本事是越來越大了?”
可明明知道她裝的又如何,喜歡她,就算是假的,也喜歡。
中毒已深,情難自已!
時藥俏皮的伸伸舌頭:“哪有!”
話說的那叫一個嬌羞欲滴。
許崇站在一旁,直接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他怎麼感覺哪裏有點不對?
看了眼時藥的滿麵春風,又看了眼夜墨寒的寵溺包容,許崇忍無可忍。
“時藥,舌頭捋直了再說話行不行,真惡心。”
說完,抬腿就走。
時藥一愣,她怎麼惡心了?
操!
連忙追過去,時藥吼道:“你個許二,兩天不打你就上房揭瓦是不是,敢說我惡心,你才惡心,竟然讓你哥吃你的胸,誰更惡心?”
“你更惡心,竟然喊墨爺小寒寒,臭不要臉!”
“你還喊小洐洐呢,你才更臭不要臉!”
“我就不要臉了怎麼樣,我今晚還要跟我家小洐洐一個房間睡覺呢,怎麼著?”
“切,能什麼能,那我今晚也跟我家小寒寒一個床上睡覺呢,你能怎樣?”
“艸,時藥,你行,那我今晚跟我家小洐洐玩擼棍的遊戲,你有嗎?”
“靠,許二,拽什麼拽,我今晚跟我家小寒寒玩“賞菊遊戲”,你敢嗎?”
“我有什麼不敢的,我......等等,咱來在較什麼勁呢?”
時藥:“......好像在比誰更不要臉!”
許崇:“......”
特麼的,這是倆傻子吧?
想起剛才說了什麼,時藥連忙往後看,結果就看到夜墨寒現在幾步之遙,好整以暇的看著自己。
“操!”時藥暗罵,隨即嘿嘿嘿的咧嘴笑著,“小叔,還在呢!”
夜墨寒雙手插兜,不前進,也不後退,隻是邪肆的看了時藥一眼,薄唇輕啟:“裸-奔,抽屁-股,賞-菊遊戲,你確定今晚還有時間睡覺?”
時藥:“……”
嗚嗚嗚,誰來救救她?
“什麼裸奔,抽屁股,好玩嗎?一起?”許崇開口問。
時藥一腳踢出去:“去死!”
原主怎麼能跟這麼二的人做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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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墨寒帶著滿臉通紅的時藥和一臉懵逼的許崇去吃飯,期間,許洐說公司需要開視頻會議,沒來,夜墨寒則一直在接電話,無暇顧及。
時藥暗自鬆了口氣,看了眼許崇那仍舊好奇又懵逼的樣子,把剛才比賽的事跟他說了一遍。
結果許崇聽完,直接腳踩到桌子上:“靠,韓心蕊怎麼這樣,我之前還以為她是個好老師呢!那你還這麼輕易饒過她?”
時藥立馬捂眼:“許二,你不知道穿裙子容易走光嗎?想讓別人看到一個女人下邊長了個大瘤子嗎?”
許崇也反應過來,立馬把腿放下,還整理了一下裙擺,翹著蘭花指,細聲細語的問:“那親愛的夏天小姐,您為什麼要放過韓心蕊呢?
你可是在王萌的事情上跟人家說過,不要天天想著做聖父聖母,人家現在的小心心撲通撲通跳的厲害,很懵逼呢!”
時藥:“……”
她想揍死許崇這丫的,有人攔著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