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藥一臉懵逼,這夜墨寒又是哪根筋沒搭對?
有個哥哥不好嗎?
“少將,出事了,總統又爬窗跑了。”
時藥還未思索明白,就聽到有人在喊,回頭看過去,是一個男人。
西裝筆挺,帶著個黑邊眼鏡,本是一本正經的樣子,卻因為焦急,整個人有些狼狽。
“什麼時候?”
“就在剛才!我本來打算把他帶回總統府的,結果他要上廁所,就......”
“以後帶窗戶的廁所不許他上!”
夜墨寒顯然氣的不輕,抬步就要走,可立馬又回過頭來,關心時藥:“你先去休息休息,我很快回來。”
帶著一股不舍的味道。
時藥連忙笑著揮手:“總統要緊,總統要緊!”
特麼的她要回去洗澡,她要去檢查一下昨晚自己那裏到底有沒有被碰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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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房間好好洗了個澡,時藥對著鏡子發呆。
雪白的肌膚上密密麻麻的全是吻痕,就跟怕別人不知道昨晚她做過什麼壞事一樣,脖子上都沒放過,而那裏,確實有紅腫的跡象。
也就是說昨晚夜墨寒確實碰了自己!
“艸!”
真特麼想狠狠幹死夜墨寒,不過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
腦袋裏隱約閃過一些詞彙,比如“小哥哥”,比如“裸-奔”,再比如“抽!”
可夜墨寒拿什麼抽的?
他中了no.1的毒早就不舉,而且清醒的時候也確定了這一點,那他怎麼幫自己解的毒?
手?
腦海裏閃過夜墨寒那雙骨節分明,修長有力,能屈能伸,行動自如的手指。
所以,“一根手指點一點,兩根手指捏一捏,三根手指並排站,一起鼓勁把地耕,啊把地耕!”
“操!”
時藥感覺自己特麼的是瘋了吧,腦袋裏在想什麼玩意,看片看多了吧?
立馬把腦袋裏那些黃飄飄的東西弄走,時藥換上衣服,去了樓下餐廳。
餐廳
“羊腎,加12克肉蓯蓉,8克巴戟,10克熟地,燉熟,這個鹿肉,加枸杞,何首烏,還有這個羊肉,加點壯-陽果,鹿鞭酒一份,最後再來一份清粥和蛋奶酥,謝謝!”
時藥點完菜,把菜單還給服務員,服務員紅著臉接過去:“小姐,還需要別的嗎?”
今天時藥又穿回女裝,畢竟昨天那樣高調出現,突然消失,怪怪的。
“不用了,對了,除了小米粥和蛋奶酥,其他的菜都送去十六樓609房!”
“好!”
那些菜都是補腎的,他給許崇點的,至於夜墨寒,有水喝就不錯了!
用手指頭都能給她弄腫了,再補補,還不得上天跟太陽比大小啊?
等菜上來,時藥一邊吃一邊翻出手機。
結果一個新聞都還沒看完,對麵坐下來一個人。
抬頭去看,竟然是韓耀庭。
一張長的還算端正的臉,稍微帶點中年大叔的油膩,狹長的眼睛微微眯著,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
時藥皺眉,韓耀庭坐下來幹什麼?
“小美人,怎麼一個人可憐兮兮的在這裏吃飯啊?”
本來對他還算不正不偏的印象,卻因為這句話徹底惡心到時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