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聲音很縹緲,也很輕微,但時藥仍舊聽到了,而且有點興奮,因為這音調有點像華都一首特別流行的歌曲,叫《延時》。
很怪的名字,卻誇張的紅,她特別喜歡,因為是她唱的。
哈哈哈,突然有點懷念當明星的感覺,其實在華都的時候她因為好奇,什麼都玩過,歌手,演員,特種兵,當然,最長期又最擅長的自然是醫生。
迅速從床上跑到床邊,時藥探出去一個腦袋,想看看聲音是從哪裏傳出來的,可隻見眼前猛然掠過一大道黑影,倏地一下就不見了。
“誰?”
時藥感覺不像是人,因為會飛,倒像是......鬼!
艸,別嚇她,她天不怕地不怕,就怕鬼,小時候聽姥姥講鬼故事,嚇的後遺症特別明顯。
“咚、咚、咚!”
門外又傳來奇怪的聲音,時藥差點沒心肌梗塞。
蹭的一下跑回床上,臉朝下屁股朝上,蜷在一起,結果手按到一個軟軟的東西。
“啊,鬼啊!”
時藥蹭的一下躥起來,直接跳上床頭櫃,而這時,她碰到的那個東西動了。
就在她的被子下,左右轉了轉,又蹦了蹦。
“是人是鬼你吱一聲啊,我艸!”
時藥嚇的聲音都抖了。
“瞄?”
奶昔睜開眼睛,把頭從被子裏伸出來,就像看傻逼一樣看著時藥。
對不起,它是貓,不會吱吱吱的叫。
時藥:“......”
“你他媽的嚇死我了,奶昔,你什麼時候進來的?”
時藥終於鬆了口氣。
奶昔扭了扭屁股:“瞄!”
它一直都在好吧?
包括你和夜爸爸不要臉親親的時候,它都在好吧?
可是它就跟個隱形貓一樣,沒人看見,嗚嗚嗚,難道單身貓就是天生受虐的嗎,好委屈?
不行,她要去找公貓玩!
說走就走,下一秒卻被時藥直接拉回來:“行行行,知道你委屈了,媽媽也委屈啊!”
說著,時藥開始擺弄它的小爪子。
奶昔懵逼一雙貓眼,她能聽懂自己說的話?
“哎,你說,夜墨寒是怎麼回事?他為什麼要親我?”
哦,隻是趕巧了,鑒定完畢。
“瞄!”
奶昔叫了一聲,想說,夜墨寒想上你唄,傻逼!
“難道他想睡我?”
奶昔:“瞄!!!?”
好吧,它收回“傻逼”那兩個字。
“我好像對他睡我並不反感!”
時藥把頭直接埋到奶昔肚子上,有點難為情。
她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也不知道是不是像夜琰說的,喜歡上了夜墨寒,反正就是不反感。
奶昔又瞄了一聲:“還是傻逼!”
才認識人家幾天啊,就想著往人家床上鑽了?
“對了,昨天媽媽好像又跟他睡了,不對,好像是跟他的手指頭睡了,你說,媽媽要不要把他的毒給解了?說不定下次就可以......嘿嘿嘿......”
時藥開始傻樂,奶昔白了她一眼,直歎氣,真是養大的女兒不隨娘啊!
而就在這時,門開了。
時藥的臉還按在奶昔的肚子上,咯咯的笑,並沒有發現來人。
又扭了扭屁股,時藥害羞的開口問:“奶昔,那個,你和公貓那啥的時候是怎麼弄的?
也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那樣的負距離接觸嗎?
是公上母下還是母上公下?
那玩意分大小嗎?
你睡過幾隻公貓?
啊,不對,你還是個處,我忘了,哈哈哈!”
說著說著,時藥自己就樂了。
奶昔小爪子一撓,真想給時藥一爪子,特麼的,敢歧視它!
沒吃過貓肉還沒見過貓做-愛嗎,當然跟人一樣了?
結果就在這時......
“你想看貓和貓怎麼做-愛?”
磁性而又低啞的聲音驀地從身後響起,時藥身子一僵,笑聲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