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啞的嗓音摻雜著難掩的情緒,徐洐哪裏是冷,他現在熱的要命。
熱的恨不得立刻告訴許崇自己的心意,熱的恨不得馬上把許崇就地正法,但是不可以,他怕一不小心就把許崇嚇跑,怕辛辛苦苦經營了這麼久的一點點進展被自己作沒。
現在,唯有一點點引導,一點點把他教壞,才是最好的選擇,急不得。
“許崇,乖!”
徐洐又道了一聲,比剛才更深沉,麵對許崇的不配合,音調中也帶著無奈和些許寵溺。
有一個純情如此的弟弟,他還能怎麼辦,自己老婆就得自己寵著,自己選的就得自己受著,就算最終落得孤家寡人,屍骨無存,也是自找的。
一個翻身,徐洐決定放棄教導。
“嗯!”
許崇全身的細胞一下子全部被調動起來,雙手使勁扣住徐洐的腰,很快,就不受控的叫了出來。
徐洐連忙起身堵住許崇的嘴:“別叫!”
外邊有人。
可已經晚了,許崇的聲音已經透過帳篷的縫隙鑽了出去。
“什麼聲音?”
時藥猛然看向許崇帳篷,夜墨寒眉頭也是一皺。
這個徐洐還真是不地道,就顧著自己風流快活,也不知道出來幫幫忙。
“不行,我得去看看!”
時藥不放心。
可她剛要轉身,就被夜墨寒拉住。
“我跟你說話呢,沒聽到?”
孤男寡男的話題之後,夜墨寒就以一名家長的身份對時藥進行了極其嚴峻的批評教育,可這熊孩子根本就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讓他在下屬和別人麵前一點麵子都沒有。
時藥記掛著許崇,直接甩開夜墨寒:“我就是什麼也沒聽到,我又不是你的兵,也不是你兒子,你憑什麼這麼教訓我?”
態度非常惡劣。
夜墨寒愣了下,周航連忙往後退了一步。
時藥,周叔敬佩你是條好漢,竟然敢跟老大這麼說話,下一步應該就是一腳踹過去了吧?
結果下一秒,夜墨寒還真怒了。
“你看你屁股又癢了?”
話畢,夜墨寒直接把時藥扛到肩膀上,一巴掌打在她屁股上,當然沒用力。
真是反了天了,他今天對她處處討好,處處遷就,這熊孩子不光不領情,還專門氣他,闖進去壞了徐洐的好事,得多尷尬。
感受到屁股上癢癢的觸感,甚至最後夜墨寒還在上邊捏了一下,時藥簡直要崩潰了。
拚命掙紮,大吼:“夜墨寒,你他媽的耍我的時候怎麼不說你屁股癢了,有種就把我放下來,咱倆單挑。”
氣的連小叔都不喊了。
“嗬!”夜墨寒冷笑一聲,壓低聲線在時藥耳邊輕語,“那小叔今晚就讓你看看小叔到底有沒有成億成億的種!”
話音一落,夜墨寒抬腿就往帳篷方向走,嘴角則噙著一抹得意的弧度。
看來以後冷戰還是不能要了,直接拉進房間,一會就把這小脾氣給治服了。
周航驚悚了,操,這事要大啊,老大不會是想把時藥分屍吧。
連忙上前阻止:“老大,時藥罪不至死,他身板又弱,您可千萬手下留情。”
“滾!”
夜墨寒一腳踢出去,時藥是他老婆,他當然不會讓他死,最多就是欲生欲死。
“夜墨寒,你放我下來,易佳怕黑,我要看著她。”
“我也怕黑,你就不怕狼把小叔叼走?”
眾人:“......”
墨爺,是狼叼您還是您叼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