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藥在夜琰唇上輕輕吻了下,本來想一觸即離,卻被夜琰牢牢壓在車上,狠狠的吻在一起。
韓沉也不催促,吻吧吻吧,誰知道什麼時候可以再見到大哥,不過就這樣不顧及他,是不是有點太臭不要臉了。
把奶昔抱起來,跟它對視,至少這樣他還可以感覺自己不是那麼孤單。
“時藥,不許忘了老子,不許不想老子!”
時藥抱著夜琰:“知道了。不過你從現在開始不能再想我,等明早再跟夜墨寒換過來,我懷疑你們兩個現在記憶互溶,極有可能距離時間越近,記的越清楚。”
夜琰點了點頭,至於能不能不想時藥,就不是他控製的了。
把頭埋在時藥脖子裏,夜琰從褲兜裏拿出一個東西。
時藥突然感覺到手指上涼涼的,低頭一看,竟然是一枚戒指。
可仔細看,又不是正規的戒指,指環上鑲嵌的不是寶石,時藥也看不出那是什麼東西。
“本來買了個大鑽戒,因為某個小沒良心的,楞沒送出去,這上邊是老子好不容易跟驢借的便便,暫且給你戴上。”
時藥忍不住笑出聲:“那我就把這個便便放在床頭,天天接受熏陶,如何?”
相視一笑,盡在無言中。
“對了,這個給你!”
夜琰拿出了手環,去f國之前他放在了錦川。
時藥一愣:“怎麼在你這裏?我裏邊的藥呢?”
手環還在,但是裏邊的藥都沒有了。
夜琰故作無辜的眨了眨眼睛:“什麼藥?冷思野給我的時候,就是這樣。”
“是嗎?”
時藥皺了皺眉頭,算了,以後再做吧,反正藥方都存在腦子裏。
見時藥不再追究,夜琰也鬆了口氣,他當然不能說他把要藥都拿出來讓徐洐做研究去了。
不是要偷時藥的處方,而是他想知道什麼藥可以用什麼藥解,萬一哪天得罪了媳婦,被紮了一針,也不至於坐吃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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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藥抱著奶昔回了仕林苑,把夜琰送給自己的“驢糞蛋”戒指藏好,美美的睡了一覺。
第二天,李叔就給時藥準備了各種好吃的,時藥都懷疑最近是不是要長肉。
結果體重一稱,足足重了八斤。
我滴個媽呀,這對一個女人來說是多麼恐怖,連忙換上運動服去運動,雖然大姨媽來了,但是已經第四天了,而且血量也沒有多少了。
可是時藥沒想到,她竟然在門口碰到了夜墨寒。
略帶滄桑的麵容從車上下來,眸光有點暗淡。
他當然暗淡,夜琰昨晚一夜沒睡,開始處理各種殘留事務,也隻有這樣才能強迫自己不想起時藥。
很好,一早夜墨寒覺醒的時候,他並沒有帶來夜琰什麼有用的記憶。
看了夜琰給自己留的信息,大體知道了黎明那邊已經處理的差不多了,部隊這邊等他稍後處理,還有夜柏念自殺這件事,他需要回去一趟。
“什麼時候回來的?”
夜墨寒顯然一愣,他還打算一會給時藥打個電話,告訴她自己的秘密任務已經結束,等夜柏念的事情結束之後去f國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