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收回思緒回了王府。
赫連君烈聽著烈風的回報,倒是覺得有趣,這個女人若他猜的沒錯,怕根本就不是洛伶。
連帶著性格都不一樣,如果非說她是的話,怕是她以前的柔弱廢材都是裝出來的,那樣就更是有趣了。
赫連君烈第一次想要強烈的挖掘一個女人身上所帶的秘密,越神秘的東西越有吸引力,同樣越神秘的東西越危險,更何況女人這個東西原本就是危險的。尤其是洛伶這種,隻怕與那鋒利的劍刃一般,如果操作不好便會傷到自己,更是一道致命傷。
但他赫連君烈本身也是個危險體,這隻會讓他更加想要靠近想要一點點的了解。
“走吧。”
赫連君烈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讓烈風有些摸不著自己主子的思路。
“去哪兒?”
“洛家。”
嘴角勾笑,淡淡然的飄出兩個字。
烈風嘴角再次抽了抽,隻差沒有石化了,但也隻有認命的跟著自己主子。
這大半夜的往人家大姑娘家裏跑,自家王爺的臉皮怎麼就越來越厚呢!
尤其是……
烈風看了一眼被自己點中睡穴從丞相府抗到客棧依舊呼呼大睡的某人,他一想到剛剛客棧老板那個眼神!
想他烈風一世英名,竟然被自家的主子給毀了。
烈風一臉哀怨,但誰叫他是老大呢。
烈風心情更加不好的看了一眼宮情,隻怕明天要是被發現,他會死的更慘!
烈風忍不住一個顫栗,趕緊溜之大吉,不過也隻是在隔壁又開了一間房而已。
而此刻身處洛伶閨房的赫連君烈倒是一副悠閑姿態,當然他也是點了洛伶的睡穴的,不然以他剛出現的時候,怕是這個丫頭就醒了。
他可是知道這個丫頭的厲害。
赫連君烈審視房間一圈,一眼望去整個房間晦暗簡單,一隻手都能將房間的擺設數完。
連這些東西都是破破爛爛的,毫無什麼貴家小姐閨房可言。
若不是洛伶在這裏睡著,隻怕他會覺得這根本就是被丟棄的房間。
再看那人一副怡然自得的狀態,似乎根本就不在意,再看床頭一大堆包袱,隻怕這就是洛伶從自己身上收刮去的金銀添置的東西吧。
這個女人連睡覺都帶著麵紗,赫連君烈有種想要揭開的衝動,卻又被自己的想法給嚇到了,想想又收回了手。
在環顧四周想要找個什麼地方坐都很困難,想來想去也隻有一處地方合適。
他很好奇明早醒來某人會是何表情。
然後正如他所想,第二天一醒來洛伶倒是一副驚恐之色,卻又沒有預想中那樣的大喊大叫。
見某人似乎還睡得挺香的,洛伶一腳將赫連君烈踢了下去,好在他躲得快。
“女人,你這是要謀殺親夫嗎?”
洛伶沒好氣,“分明是你先偷進我閨房在先,占我床在後!”
這個男人究竟是什麼時候進來的,她竟然一點兒都沒有察覺,連宮情也不見了,怕是被這個無賴不知道弄到哪兒去了。
赫連君烈又湊了過來,挑眉,“這麼說,你是承認本王是你的親夫?”
洛伶嗤之以鼻,“自戀也得有個度!宮情呢?你把她弄哪兒去了!”
洛伶起身下了床,理了理已經皺巴巴的衣服。
還未等赫連君烈開口,門外傳來宮情氣呼呼的聲音!
“烈風!你個無恥之徒!”
烈風一呲溜便躲進了洛伶的房間,躲過了宮情一記耳光。
“王爺,這事兒是你逼我幹的!”
烈風一副不關我的事,我很委屈的樣子看著赫連君烈。
赫連君烈靠著床頭,雙手環胸,“關本王何事?”
烈風這下不幹了,“分明是王爺你讓我帶走宮情的!”
赫連君烈挑眉,“哦?本王隻是讓你帶她走,又沒讓你帶她去什麼地方!”
赫連君烈明顯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樣子,那眼神分明在說,你能奈我何?
好吧,他是不能如何!
烈風轉頭看向洛伶,“伶姑娘,你可得救我!”
伶姑娘?洛伶汗顏,你倒是叫的挺順口的。
洛伶拉著欲要衝上去的宮情,“好了,情兒。打狗還得看主人不是?別跟他一般見識,忘了我昨晚說的了?”
這句話倒是挺有用的,倒還讓宮情一陣好笑,“伶兒你還真是殺人都不用刀的。”
“這需要殺傷力的武器自然是要留到最後,一刀下去得讓敵人生不如死!”
宮情使勁的點點頭,望著烈風一陣奸笑。
烈風瞬間覺得整個人生都不好了,一副生無可戀之態。
引得屋裏的人一陣嬉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