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潘玉說的不錯她們兩個都是一路人,被同一個女人搶走了屬於自己的男人。
其實她原本就想與齊潘玉合作,隻是她太了解以前的齊潘玉,太過天真柔弱,怕她狠不下心。
隻是此時看起來,似乎比她還要狠!
“姐姐難道就想這樣看著她過得比我們還幸福?難道就能容忍王爺心裏一直有那個女人,而將你冷落一邊?”
齊潘玉添油加醋的話徹底讓洛湘湘狠下了心,她原本就沒打算怎麼為難齊潘玉。
洛湘湘帶著幾分笑意開口,“若是冷淩王知道妹妹如今是這個模樣,不知道會作何感想?”
齊潘玉身形一頓,臉上剛剛充滿心計帶著狠辣的模樣一下消失,轉而則是悲傷絕望的神情,仿佛就如那些年的那個純真小女孩兒一樣。
到最後卻是苦笑,“如今的他還會在乎嗎?”
為了那個女人她連冷淩王府都進不了,那樣絕情的男人還會在乎她現在是什麼樣子嗎?
這一切都怪那個女人!洛伶!絕對不可以讓她好過!
成親?我一定要讓她在沒有任何臉麵跟君烈成親!我要讓她成為君烈的恥辱,這樣君烈就一定會拋棄他,正如他當年拋棄她齊潘玉一樣!也要讓她嚐嚐什麼叫做生不如死!
齊潘玉眼神中的狠厲讓洛湘湘一愣,嫉妒永遠會讓一個女人為之瘋狂,正如她和齊潘玉。
齊潘玉回過神,又換了一副嘴臉,“若是安王知道姐姐在背後做的事情,隻怕會有休妻的念頭吧。”
洛湘湘一頓,“你知道些什麼!”
齊潘玉一副無辜的模樣看著洛湘湘,“姐姐說什麼呢,妹妹能知道些什麼,隻是那日不小心看見了一些不該看到的東西,聽見了一些不該聽到的話。”
這個齊潘玉如今倒是會抓人把柄,不過若是赫連蕪翊知道是她設的局隻怕不僅僅是休妻這麼簡單。
洛湘湘無奈的歎了一口氣,“你又如何讓我相信你?”
齊潘玉也不說話,隻是臉上的笑帶著幾分詭異,從自己懷中拿出了一瓶藥,“這是迷藥,隻要沾上一點點就足以讓人昏迷,我想姐姐應該知道怎麼做。”
齊潘玉將那藥瓶塞到洛湘湘手中,“讓一個人痛苦有千萬種方法,而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最重要的是什麼?若是我們讓她真正的失了貞潔,再讓人通風報信讓她最心愛的男人看見她與別的男人……我想姐姐心裏比我更清楚應該怎麼做。你放心這藥性極強,即便是難馴服的野馬隻要沾上一點就能乖乖的順從。切記,姐姐不可親自經手,若是失敗了,自然需要有人來頂上。”
洛湘湘緊緊地握住藥瓶,心裏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通風報信的事情姐姐交給妹妹來做,絕對萬無一失。”
齊潘玉看了看天色,“好了,時候不早了,妹妹我就先離開了。”
洛湘湘目送齊潘玉離開,手裏的藥瓶卻是越握越緊,齊潘玉的每一句話都像是刻進洛湘湘的心裏,她的確與齊潘玉達成了共識。
隻是……這藥要如何神不知鬼不覺的讓洛伶喝下呢?她必須得好好考慮考慮。
洛伶自從回了丞相府,飯菜從不假手他人,隻信任宮情一個人,所以要神不知鬼不覺的下藥很難。
而且還要一個即便被抓包也絕對不會供出她的人更是很少,身手必須要好。
普通的丫鬟肯定不行,宮情的警惕性也很高,根本騙不了她們。
洛湘湘突然靈光一閃,想到一個人。
隻有那個人最適合,身手不僅敏捷,原來還是個慣偷兒,這樣的事情最適合他不過。
但是要讓他心甘情願卻很難,更何況無論成功失敗都是死。
洛湘湘似乎思索了很久,像是鼓足了很大的勇氣才做了決定。
如果成功了她固然可以很開心,但是她失去的卻是……可如果失敗了,她就徹底沉淪,再也無法挽回。
洛湘湘看著藥瓶思緒極其複雜,洛伶,這都是你逼我的,無論成敗都必須賭一把!
反正都是死,隻要她守口如瓶別人永遠都不會知道!
洛湘湘終於下定決心,決定冒險也要將洛伶推上罪惡的深淵,殊不知被推上深淵的卻是她自己,一失足成千古恨,直到最後的最後洛湘湘才明白這個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