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琦撇了撇嘴,“才沒有。”
赫連琉燁好笑的,不再都弄洛琦了,不過倒還真的是越看越可愛。
“如今朕這不是在這兒嗎?後宮的女人大多是那些大臣故作借口塞進來的,哪個不是不懷好意。朕倒是有些感謝你那個妹妹。”
洛琦看著赫連琉燁有些疑惑,“為何?”
“若不是她隻怕朕還不知道在朕的後宮之中還有這般的珍寶。”
珍寶!洛琦的心一動,眼淚像是又要落了下來,她這算不算苦盡甘來呢?還是說這又是她做的一場夢,夢醒了是不是剛剛的畫像就消失了?是不是眼前的人又會把她遺忘了?
洛琦不想再去想,眼神一動自顧自地欺身而上,吻上了赫連琉燁。
許是被洛琦突然的主動震驚,竟有一時的失神,反應過來赫連琉燁回應著洛琦,手掌一揮那油燈竟熄滅了,床幔也慢慢地飄落了下來。
這一夜洛琦的身體是無比疼痛的,可心卻是幸福的像要炸裂一般。
她真希望這樣的時間能夠再多一些,真希望身上的人隻屬於她一個人。
第二日臨近辰時,赫連琉燁獨自起床,穿戴完整,看了一眼還在熟睡的洛琦。
嘴角微揚,洛琦脖子、鎖骨幾乎都是他留下的痕跡。
昨夜也不知怎的,竟然失控了,一不小心便下手重了一些。
也是第一次如此想要得到一個女人,一晚上竟做了好幾次。
赫連琉燁有些無奈的在洛琦落下一吻,吻畢小歡恰好端著梳洗的東西進門。
小歡正要行禮,卻被赫連琉燁阻止了。
“不要吵醒你家娘娘。”
赫連琉燁起身,從懷裏拿出一個黑色的瓷瓶交給小歡,“記住等琦妃醒後用這藥給她擦拭身上的淤青。”
赫連琉燁的語氣有些溫柔,一點兒也不像之前那樣的威嚴。更不像宮外傳言那般羸弱,此刻的赫連琉燁才像是他原本的樣子。
“是,皇上。”
小歡恭敬的福了身,赫連琉燁才慢步打算離開,卻在出門之際又囑咐了小歡幾句。
“若是琦妃想去她妹妹的婚宴,便好生陪著她。”
赫連琉燁從腰間解下自己的玉佩,交給小歡。
“這是朕貼身的玉佩,交給看守宮門的侍衛他們自會放行,若是有任何事盡管回宮稟告。隻要不是太出格,便由著琦妃,若是想要留宿王府與她妹妹敘舊便由她留宿一夜即可。”
說完也不等小歡再回話,便獨自離開了。
小歡拿著赫連琉燁交給她的玉佩,良久都未醒過神。
這皇上的變化怎麼這般大?不僅免了自家娘娘的禮數,此刻竟連自己貼身佩戴的龍型玉佩都給了娘娘!這讓這個被後宮女人喚作“遺忘的冷宮”裏麵的人,如何不驚,就跟洛琦一樣總覺得這是夢一般。
小歡回過神緊了緊手裏的玉佩,輕身走到洛琦的床邊,將那玉佩小心的塞進了洛琦的手裏。卻眼尖的瞥見洛琦脖頸鎖骨處的痕跡,不免有些好笑。
看樣子昨晚自家娘娘是真的守得雲開見月明了。
小歡也不在多做停留,複又端著梳洗之物離開了。
而赫連琉燁回到了禦書房第一件事,便是讓自己身邊的貼身宮人將那道賜婚的聖旨到丞相府宣讀。
她送給他一個傾心相待的人,那他便還她這個人情。
不消片刻那宮人便帶著聖旨馬不停蹄地向丞相府趕去。
當那宮人到丞相府時,所有丞相府的人都在,唯獨不見前日在禦書房見到的女子。
宮人不免皺了皺眉,“洛丞相,為何不見你們府裏的七小姐?”
洛肖晗立刻恭敬的上前,“不知公公找七女何事?”
宮人晃了晃手裏的聖旨,“丞相難不成看不見咱家今日是來宣讀聖旨的?”
此話一出,洛肖晗的老臉有些掛不住,但依舊還是扯著臉皮笑,“安公公,小女她……”
“怎麼?可有什麼為難之處?還是說七小姐如何了?”
安公公早就聽說外麵的流言,說是這七小姐如何不被她的父親待見之類的話,自然對洛肖晗也是沒什麼好臉色。
洛肖晗一聽冷汗直流,雖說對方隻是一個宦官,但這安無卻是赫連琉燁身邊最紅的太監。必要時他若是說上某人幾句,隻怕那人在赫連琉燁心中的地位又得差一個分為。
所以,對這安無大多數朝臣都是禮讓三分的。
“安公公這是說哪裏的話。”
隨後洛肖晗便立刻吩咐一旁的奴仆去把七小姐找來。
“記住是請過來!”
安無特地加重了請這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