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太過專注,洛伶竟從始至終都沒有發現赫連君烈的存在。
直到夜幕降臨,洛伶動了動發酸的脖子,一抬頭就看見赫連君烈坐在門口處,一隻手微微支撐著頭,也不知是睡著了還是在閉目養神,但即便是這樣那眉宇之間還是沒有放鬆下來。
洛伶放下手中之物,輕腳走到赫連君烈身邊,想著給他搭個披風什麼的,結果才一轉身便被赫連君烈拉的往後倒在了赫連君烈的身上。
很明顯他根本沒睡,就是故意的。
“你……”
赫連君烈不等洛伶說完,便嘴角帶笑的吻上了洛伶。
洛伶一時發愣,隨後卻又主動配合起來,直到吻的洛伶頭腦發暈,赫連君烈才放過洛伶。
“伶兒……”
赫連君烈的聲音竟帶著幾分誘人的磁性,讓洛伶的心一動,眼睛中帶著幾分迷離。
衣裙也不知何時滑落了肩頭,露出粉紅色的肚兜,此刻的情景竟一片香豔。
赫連君烈忍了忍,他不會強迫伶兒的,再則過幾日他們便成親了,他知道伶兒一定更希望這樣重要的時刻留在最重要的日子。
但卻還是忍不住想要逗弄逗弄洛伶,畢竟這樣誘人的猶如美味點心的洛伶可不常見!
“伶兒,你這個樣子可真是犯罪!”
赫連君烈說著邪魅一笑,眼睛裏充滿了戲謔,俯身便想在洛伶頸間親上一口。
但洛伶竟沒有反擊,反倒是眼裏的迷離更深。
赫連君烈微低著頭,看著洛伶真的覺得自己會忍不住。
無奈的歎歎氣,將洛伶肩頭滑落的衣裙拉了上來。
“伶兒,我答應過你,我不會的,我也想等到你我大婚那日。”
洛伶心中一動,她剛剛竟然一時之間忘記了要反抗了,許是覺得自己這樣有些羞怯,竟害羞的的將頭躲在赫連君烈的懷裏。
赫連君烈有幾分好笑地揉了揉洛伶有些淩亂的墨發,“怎麼?現在知道害羞了?等到大婚那日隻怕伶兒更不敢人了。”
洛伶沒好氣地在赫連君烈腰間咬了一口,赫連君烈悶哼一聲,心下又是一緊。
“伶兒,你若在這麼頑皮,為夫可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
言語中有幾分威脅的意味。
洛伶一愣,瞬間從赫連君烈懷中起身,果然不僅是個無賴,更像個流氓。
赫連君烈看著洛伶嘟嘴負氣的模樣就覺得有幾分可愛。
“你何時來的?我怎麼都沒發現?”
洛伶決定不能理會他。
赫連君烈悠閑地看著門框,“自然是在伶兒跟某人在這裏說悄悄話的時候。”
“悄悄話?”
洛伶聽著怎麼覺得有幾分醋意的感覺。
“怎麼吃醋了?”
赫連君烈眉頭一挑,“誰告訴你本王吃醋了?嗯?”
洛伶雙手環胸,有些好笑,“是嗎?那我為何覺得王爺的話裏可是醋勁兒十足呢。”
赫連君烈黑線,“伶兒,本王發現你顛倒是非的本事倒是不錯。”
洛伶咧開嘴笑意盈盈的走到赫連君烈身邊,居下臨高的看著赫連君烈。
“我這可是跟著某個人學的。”
赫連君烈一把將洛伶攬進懷中,“是嗎?那是為夫的榮幸?”
洛伶撇撇嘴,“你也太自戀了。”
赫連君烈臉上的笑意更甚,邊說邊湊近洛伶的嘴邊。
“是嗎?那怎麼辦?為夫的臉皮可是跟著伶兒越變越厚了。”
洛伶在赫連君烈即將親上自己的時候,調皮一笑一下竄了出去,而赫連君烈的嘴唇恰好從洛伶的臉上劃過。
“咳咳……既然你說你是在安王出現在我院中時你就來了,那想必我們的話王爺你也該聽到了。”
洛伶給了赫連君烈一個眼神,意思是說你怎麼看。
赫連君烈好笑,但隨後又變得有幾分嚴肅,“伶兒,後悔麼?”
洛伶有些不解,但不管赫連君烈說的什麼,在她的字典裏從來就沒有後悔兩個字。
洛伶挑眉,顯得無所謂,“後悔什麼?”
赫連君烈一笑,“自然是夫人對安王說的那些話。”
洛伶一聽,心中一動,“既然冷淩王聽見了那些話,可還信我?”
赫連君烈顯得很淡然,但眼底卻是帶著自信的。
“為何不信?”
“不是說親眼所見,親耳所聞?為何還信?”
赫連君烈嘴角一勾,“既然是親耳所聞,那夫人不是說了,從今往後心裏隻有為夫一人,所以為何不信?”
洛伶撇撇嘴,“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
赫連君烈雙手枕與後腦勺,微微向後靠著門框,帶著幾分隨意的瀟灑,如今這個模樣的赫連君烈哪裏有半點傳聞中嗜血冷冽的模樣。
到更像小說裏麵兩袖清風瀟灑的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