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潘玉竟被洛伶的話給嚇到又跌坐到了地上,她哪裏像個大家閨秀的小姐,那眼神簡直跟赫連君烈如出一轍!
齊潘玉突然覺得赫連君烈之所以會喜歡她,肯定是因為她特殊的氣息,還有這種強硬的態度。
可就因為這樣,她更不能屈服,若真的屈服她就徹底失去了一切。
可她更加明白自己現在的處境,自己硬來根本就沒有勝算。
她現在麵對的根本就不是一個女人,而且還有赫連君烈護著她,還不如先軟下來,等到日後新賬舊賬一起算。
齊潘玉終究妥協的咬咬牙,“是不是隻要我打了自己,你就肯當我走?”
洛伶見齊潘玉態度還算不錯,也沒打算太為難她,“我可以考慮考慮。”
齊潘玉咬咬牙,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抬起手心一狠,閉上眼睛就想打上去。
但下一刻卻被洛伶阻止了,齊潘玉睜開眼睛,疑惑的看著洛伶。
“我不過隨便說說,齊小姐竟也當真了?”
齊潘玉瞳孔微睜,似乎極為不可置信,嘴唇都快被自己咬破了。
“洛伶,你……”
她分明就是在羞辱她!
齊潘玉咬破了嘴唇,眼中的目光也是帶著深深地恨意,但洛伶什麼場麵沒見過,這樣還不至於威脅到她。
洛伶挑眉,“我?如何?”
齊潘玉咬咬牙,心一沉,“沒……”
她必須忍,今日之辱她會盡數讓洛伶還回來的。
洛伶自知她不甘心,像她這樣狠毒角色的配角,與其傷她,倒不如讓她折辱來的更加痛快!
看著對手痛苦的表情,那不是比讓她死來的更有趣嗎?
“我……可以走了吧。”
洛伶沒有說話,倒也起身,“今日並不是我故意羞辱你,是你動手在先!我洛伶雖不是什麼好人,但也不會容忍任何人欺負到我的頭上!齊潘玉,你跟赫連君烈如何我不管,但不要妄想因為你們兩個的怨恨,而來遷怒我!我洛伶不是炮灰,更不會任人欺負!”
齊潘玉沒有說話,但心裏的恨此刻卻是紮了根,此時的她已經對赫連君烈死了心,但這恨卻也因此深埋。
齊潘玉緩慢起身,猶如行屍走肉般,一顛一顛的向前走去。
洛伶有一種預感,這個女人將來絕對比洛湘湘更狠毒,愛情總是容易讓人失去理智。
齊潘玉對赫連君烈的感情怎麼樣,她不知道,她也不想知道,但如今他赫連君烈是她的男人,隻要他還在自己的身邊,不論是有苦衷的不得已將他推開,還是別的什麼原因要將他推開,她洛伶都是做不到的。
但若是他敢負了她,她也絕對會一腳將他踹開!然後跟一大幫古代美男談戀愛!
她洛伶從來都不會因為愛情這種東西,綁住手腳。
赫連君烈不知何時走到了洛伶身邊,“剛才為何住手?”
落進無所謂的聳聳肩,“隻是覺得她也不過是個可憐的女人,而且我原本就沒有打算真的下手。再說了,王爺不覺得齊潘玉後麵露出的那種表情更讓人解氣嗎?”
赫連君烈無奈的搖搖頭,“你呀。”
可赫連君烈心裏卻也有些擔心,齊潘玉什麼樣的人他最清楚,隻怕她不會善罷甘休。
“伶兒,從今日起你要自己好好學會保護自己,本王不可能時時刻刻守著你。”
赫連君烈說的有些鄭重其事,洛伶也變得認真了起來,現在的形式已經不容許她在偷懶了,該有的訓練她必須得做出來。
最重要的是這具身子,太柔弱了,完全發揮不了她在現代的實力,所以當務之急必須得加強鍛煉!
正如赫連君烈所擔心的,這齊潘玉隻怕是一時的隱忍,隻怕後麵不久肯定會大爆發,在那之前她必須建立起“宮門”。
宮門,取宮伶的一個字,同現代一般,作為一個殺手組織的秘密組織。在宮門建立起來,必須找到合適的地方,又要極隱秘,又要能夠收集各種資料情報,最好就在這個城市的正中央。
這一些洛伶都必須從頭想想。
“君烈,你先回去吧。”
赫連君烈雖然擔心,但還是點了點頭,“好,你自己照顧好自己,若是有什麼事直接到王府找我。”
赫連君烈又從懷中掏出一個瓷瓶,拿出手帕將瓷瓶裏的粉末倒在手帕上,細細的敷在洛伶的臉上。
那東西一碰到洛伶的臉,隻覺得火辣辣的疼。
“這是什麼東西!”
赫連君烈好笑,“這是鬼醫給我的,對這些小傷還是很有效的,齊潘玉那一掌雖不重,但你這臉隻怕也得腫上幾日。”
洛伶倒是沒怎麼在意,“不過就是腫幾日,沒什麼大不了的。”
赫連君烈有些汗顏,“這臉不該是女人的命麼?你倒也說的輕鬆,本王都懷疑你到底是不是女人了!”
洛伶狡黠之色閃過,一臉的不懷好意,湊近赫連君烈的胸前,“我是不是女人,王爺不應該最清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