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拜天地!”
隨著喜婆一聲,洛伶拉回了思緒,等到過些時日在好好找洛琦聊天。
“二拜高堂!”
洛伶與赫連君烈同時跪下向赫連琉燁和洛琦跪拜。
“夫妻交拜!”
洛伶與赫連君烈最後行了夫妻禮,赫連君烈便牽著洛伶回到了新房。
赫連君烈照例回了前廳陪那些客人吃酒談笑,直到夜色將晚,洛伶才感覺到房間又出現了腳步聲。
“伶兒……”
言語間竟有些醉意,他從未喝過這麼多酒,今日他是第一次。
赫連君烈拿過一旁的喜杆挑開了洛伶頭上的蓋頭,燭燈下洛伶一臉通紅的看著赫連君烈。
不知為何從剛開始洛伶就覺得有些眩暈燥熱的感覺,也不知是不是這些首飾太重了的緣故。
赫連君烈覺得此刻的洛伶竟格外的誘人,光是看著洛伶,就覺得體內有些燥熱。
赫連君烈從一旁拿過合巹酒,坐到床邊遞給洛伶。
洛伶乖巧的借過酒杯,有些深情地看著赫連君烈,眼裏竟帶著一絲情yu。
赫連君烈隻覺得有些口幹舌燥,整個房間一時無話,竟也不覺得有什麼異常。
洛伶跟赫連君烈交杯喝下合巹酒,洛伶一時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她從未成過親,而且還是在古代,洛伶也不知道接下來要做什麼,但看過一些電視,洛伶也知道今晚便是她和赫連君烈的洞房花燭夜。
從今晚過後,她便真正的成為了赫連君烈的女人。
洛伶從喝完合巹酒整個人竟有些神經緊繃,雙手緊緊地拽著喜服,有些不知所措。
赫連君烈嘴角一勾,也不急著動作,隻是慢慢地靠近洛伶,就在洛伶心跳加速,緊緊閉眼的時候,赫連君烈伸手摘下了洛伶頭上的一支金簪。
洛伶反應過來,看著赫連君烈一副戲謔的模樣,她這根本又是被他耍了!
洛伶撇著嘴側過身子決定不理赫連君烈。
赫連君烈倒也不急,反而慢悠悠地摘掉洛伶頭上看似繁重的頭飾。
動作很輕柔,洛伶幾乎都感覺不到,心裏卻是暖暖的。
有時候一個人是不是真的愛你,可以從很多細小的地方發現。
“伶兒,本王終於如願以償,將你八抬大轎迎娶進府。”
洛伶唏噓,“是啊,我這是剛出狼窩又入虎穴。”
還不待洛伶反應,赫連君烈一把拉過洛伶,一隻手禁錮在洛伶腰間,一隻手勾起洛伶的下巴,“哦?夫人這是很不情願?”
洛伶調皮的眨眨眼睛,“對啊,我可是被強迫的。”
赫連君烈又湊近了洛伶幾分,嘴唇都快貼上嘴唇了,“是嗎?那夫人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
還不等洛伶說話,赫連君烈一下便吻住了洛伶。
洛伶這次很配合的雙手環住赫連君烈的脖子,也有些主動起來。
兩人不知吻了多久,隻覺得體內燥熱難耐,情到深處,赫連君烈離開洛伶的嘴唇,竟也還帶著幾分理智,“伶兒,成為我的女人可好?”
洛伶被吻的暈頭轉向的,這家夥竟還有理智問她這些。
洛伶覺得這話回答的令人有些羞恥。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推倒了赫連君烈,然後欺身而上。
赫連君烈一副不可思議的模樣,睜大了眼睛,許是沒想到洛伶會這般大膽。
“洞個房赫連君烈你咋這麼磨嘰?”
也不等赫連君烈回話,便對著赫連君烈的薄唇親了下去。
赫連君烈嘴角一仰,似乎有些得意之色。
反手一揮,燭光便熄滅了,大紅床帳也落了下來,這一晚洛伶便真正的成了赫連君烈的女人。
但也是因為這一晚,原本喜悅滿懷激動的夜晚,卻差點讓洛伶送了命。
第二日臨近晌午十分,整個新房外便擠了許多人,為首的便是宮情跟如風。
“如風,他們這是要睡多久?”
如風聽聞有些尷尬的扯了扯嘴角,“我怎麼知道?”
一旁的赫武商一臉的不懷好意,“這孤男寡女,幹柴烈火的,說不定是昨晚太激烈暈過去了?”
宮情黑線!
她知道洛伶是什麼人,再怎麼也不可能到這個時候還在睡。
“如風,要不,你把門撞開,我們進去看看?”
如風一聽趕忙搖頭,“我可不敢,要是王爺發脾氣,我可招架不住。”
宮情急得直跺腳,她有預感,伶兒一定是有什麼事情。
宮情也顧不得什麼了,直接一腳踢開了房門,便衝了進去。
如風卻是愣了片刻,這丫頭力氣還挺大的。
還沒等他回過神,就聽到宮情裏麵的聲音有些不對勁兒,“如風!你趕緊進來!不要讓其他人隨意闖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