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君烈將洛伶放倒在床上,一隻手枕著洛伶,另一隻手不知何時竟解開了洛伶腰間的腰封。
“王爺……唔……”
還不等洛伶說什麼,就被赫連君烈用嘴給堵上了。
“叫夫君……”
赫連君烈眼神熾烈,竟讓洛伶乖乖的叫出了聲。
“夫……夫君……”
聲音嬌柔魅惑,赫連君烈覺得自己的骨頭都快酥了。
赫連君烈伸手便再也忍不住的想要扯掉洛伶身前的遮蔽物,但被洛伶一下子用手給捉住製止了。
“等……等等……”
赫連君烈的聲音突然變得更加磁性,像是引誘著洛伶一般。
“怎麼了?現在叫停,夫人不覺得太晚了?”
“可是……我們剛剛才被解毒……現在……”
洛伶嘴上這麼說著,可臉頰緋紅,眼神低迷,分明就像是一盤美食一般,等待著他去品嚐。
“無妨!本王早就問過那個老家夥了。”
然後赫連君烈也不等洛伶反應,手便一用力,洛伶身上的衣衫便瞬間被扯掉了,赫連君烈隨手一扔,床帳又是適時的下落。
一時整個房間又染上了一夜的情迷。
第二日一大早,洛伶起床時突然覺得渾身酸痛無力,赫連君烈早就不見了蹤影,而在枕邊留有一張紙條還有一個藥瓶。
為夫出府一趟,醒來記得擦。
擦了頭啊擦,赫連君烈你特麼的要不要這麼沒有節製!
她昨晚竟一時沒有忍住!
洛伶在哀歎的下一秒,宮情便推開門進來了,嚇得洛伶下意識的收好藥瓶跟紙條。
宮情哪裏會沒有看見洛伶的小動作,再看她手臂薄紗之下還漸有淤青。
突然忍不住噗嗤一笑。
洛伶假裝冷臉厲聲,“笑什麼笑,遲早你也會有這一天的。”
宮情無所謂的搖搖頭,但卻有些戲謔般的深意,坐到洛伶的床邊。
“嘖嘖……伶兒,你們太沒節製了,難道就不怕在中一次陰陽合歡散?”
洛伶突然伸出手開始咯吱宮情的胳肢窩,“好啊你,你敢取笑我!看你還敢不敢了!”
宮情最受不了這一套,笑的眼淚都流出來了,趕緊一個勁兒的求饒,“哈哈……伶兒……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洛伶見宮情認了錯,也就放過了宮情。
不過突然麵色有些凝重,“不過說起陰陽合歡散,那個丫環怎麼樣了?”
“她啊,你放心吧,天天被赫武商那個不正經的老頭看著呢,應該不會有什麼事情。”
洛伶了然的點點頭,“那就好,暫時辛苦一下赫武商了。”
在洛伶的心裏此刻有別的打算,那丫環的動機是什麼昨晚後半夜在她迷迷糊糊的時候聽見赫連君烈給她說了幾句,然後她跟赫連君烈的想法一樣,在她的背後肯定還有幕後主使者,一個丫環哪裏來的那麼陰毒的毒藥?
而想害她的人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那些人,隻是洛伶此刻還沒有辦法確定到底是哪一個。
洛伶起身,“我們收拾收拾,先出門一趟。”
宮情不解,“去做什麼?”
洛伶笑笑,“等會兒你就知道了。”
宮情半知半解的點點頭。
隨後宮情與洛伶隨意收拾了一番,便出了王府。
洛伶出府的第一件事便是去了裁縫鋪,想讓他們按照她畫的圖紙做這些款式的服裝。
其實也沒什麼特別的,就是一身騎裝,對於洛伶以後的訓練來說還是挺方便的。
不過這種樣式在夏淳國幾乎可以說是沒有的,所以那家裁縫鋪也很樂於接受挑戰,又從洛伶白紗遮麵的樣子猜測到是冷淩王妃,所以最後也沒收過多的銀子。
主要是那裁縫鋪的老板的確不想收錢來著,但是洛伶這個人也是個直性子,也是受不得恩惠的,所以最終價格折半。
之後洛伶從裁縫鋪出來又去了好幾個地方,可宮情實在看不懂洛伶想要做什麼,看洛伶的樣子似乎也是暫時沒打算告訴她。所以宮情也很識趣的沒有問,宮情知道洛伶做任何事情都有她自己的道理,她想說的時候,她不問洛伶自己也就告訴她了。
等到一切弄完,洛伶跟宮情往回走的時候,途徑煙花樓時,洛伶卻停了下來。
“伶兒,怎麼了?”
宮情見洛伶一直看著煙花樓,像是在打量什麼。
“這煙花樓應該是夏淳國最繁盛的青樓吧。”
宮情雖不知道洛伶問這些做什麼,但也還是如實的回答了。
“嗯,這煙花樓應該有好幾十年了,如今的花媽媽應該是第二代人了。”
洛伶聽完有些驚訝,“第二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