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白瓷碗埋下的禍根2(1 / 2)

“車輛暫扣。”麵無表情的交警迅速叫來拖車,將車拖走了。

“喂,小子,把電話借給我下。”粉紅女郎一身睡衣,未帶錢未帶駕駛證,電話也沒帶。

“沒有。”交易泡湯,阿九內心既失望,又火大,拿了玉佛轉身就走。

剛走兩步,粉紅女郎把他扯住:“我這一身睡衣也沒帶錢,你不借電話,借我100塊錢打車,總行吧。”

阿九真的很煩,稍微用力,大步而去。

他並沒有手機,因為他沒有要打電話的人。他也沒有錢。秦久久的媽王香蓮怕他被別的店挖走,給他辦了張卡,把他每個月3000的工資都存在卡裏,卡卻保管在她那兒。阿九兜裏就30塊錢。

應該在哪才賣得掉這尊玉佛呢?

阿九決定去江南市西麵的仙子公園古董跳蚤市場碰碰運氣。

仙子公園的前身,傳說是古時候仙子沐浴的地方,如今種有很多蓮藕。夏風一吹,確實有出水芙蓉之美,不過那是說的水裏的荷花,並不是洗身子的女仙人。

都女仙人這個級別了,還需要洗澡嗎?

阿九在腦子裏過了下這個問題,在公園找到那個跳蚤市場,剛拿出報紙放地上,把玉佛擺上去,就有人來問價了。

“兄弟,你這玉佛賣嗎?”一個穿著對襟掛的中年人,搖著紙折扇。

“賣!”阿九很高興。

“多少?”

“兩萬。”

中年“啪”的一下收起紙折扇:“這樣哦,那你得交2000的地攤費。”

“地攤費?”

“你新來的吧?”對襟掛子中年,摸了摸光頭,折扇向阿九一揮:“兄弟們,來給這位雛兒解釋下什麼叫地攤費!”

從樹蔭裏湧來幾個流裏流氣的青年。二話不說,上來就圍著阿九,拍的拍肩,摟的摟脖,抓的抓頭,推的推胸,搶的搶佛:“地攤費就是管理費,小子懂不,按賣價10%收取。”

阿九也沒怎麼動作,看起來就晃了晃肩,幾個小青年全跌了出去:“哎喲,我的屁股。”“媽喲,我的手。”“腿好痛。”

光頭中年捏著折扇,使個“黑虎掏心”,缽大的拳頭,對著阿九心窩一拳衝來。眼看拳頭就要打到心窩,阿九曲起右手中指,封住拳勢來路。光頭頓時感覺拳頭打在一塊尖鋼上。

耳朵清晰可聞,從拳頭到手臂的骨裂之聲。

“蹬蹬蹬”光頭那重達兩百斤的雄壯身軀,被自己的力道反震出十多步,這才發出“嗷”的一聲嚎,活生生痛暈了過去。

倒在地上的幾個混混,趕緊抬起光頭,邊走邊惡狠狠說:“小子,有種你等著。”

“小夥子,快走吧,這幫人屬於這帶有名的黑虎幫,待會他們人來了你就走不掉了。”幾位在公園跳廣場舞的大爺大媽,見阿九還有繼續擺攤的意思,皇帝不急太監急,勸阿九趕緊收拾東西走人。

阿九向幾位大叔大媽道了謝,卻不知該不該走:“哎,輾轉到了這裏,是想找李不白。選擇在瓷器店煉器是想從淺到深修煉《破凡決》上的一些雜學;進“秦家瓷器店”,是因為秦久久長得像阿沅;最初並不在乎錢,可現在要去讀大學,沒錢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