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形大漢後背上黑煙氤氳而起,肖郎眼疾手快,將離他最近的陳大壯一把拉過來,生怕受了他的毒!
本以為會大戰一場,可身邊臉上有疤的中年男子指間移一動,一段赤紫的流光頓時渙散開來!暗火宗的漢子見狀有些吃驚,旋即後背氤氳而起的毒煙被渙散開的流光包裹的嚴實,不多會兒就被同化了。
“奶奶的,遇到克家了!走!”一個閃影,彪形漢子飛出賭坊,消失不見。
賭坊裏那些準備看好戲的看客們失望非常,又重新回到各自的賭局上了!嘈雜聲重新此起彼伏。
肖郎拱手做禮,向中年男子告別!時間已經不早了,他還要趕回西南陸家。
“小公子等一等,”中年男子叫住他,“今日我能故事講的多,你聽得也多!這錢財我就不要了!”
男子將五十銀幣悉數奉上。講得多,聽得多,這錢就不要了?!這是什麼邏輯!一旁的陳大壯想不明白,但是看著男子身旁小生手裏的銀幣,他的口水都快落到人家地板上了。
肖郎也有些詫異,說道:“買家付錢,賣家收錢。可現在是何意呢?!”
“沒有別的意思,就當做是一場相遇恨晚的促膝相談吧!”男子笑著說:“我們日後還會見麵的!”
“那小弟就從命了!”肖郎眉眼一挑,眼前有錢,不收白不收。
男子笑道:“這就是了!日後見麵,還請多多關照!哦對了,我是賭坊的老板,名叫慕容臧。不知小公子怎麼稱呼啊?!”
“落魄公子——肖郎!”
離開賭坊,肖郎和陳大壯二人並挨著在街巷裏走著!陳大壯自從出了賭坊就一直眉頭緊皺在他印象裏,哪有人會不喜歡錢呢?!這賭坊的老板竟然把買虛物的錢給他們了。
“三少爺!今天的事太奇怪,我混跡這裏這麼久,還從來沒有遇見這樣的大便宜,今天是第一次!”
“想知道為什麼嗎?!”肖郎賣起關子,引得陳大壯在原地急的團團轉,“就是因為,那個叫慕容臧的人臉上的疤痕不是刀傷劍劃的,而是被銀蛟啃食的!”
陳大壯入夢初醒,說道:“慕容臧,就是當初聯手想要滅掉暗火宗的十人之一?!”
“沒錯,算你聰明!”肖郎拍他肩膀說:“這一次,這慕容臧是想要與我一起聯手,徹底清了暗火宗!他嘴上說暗火宗是一個瘋狗,不必忌憚,可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生’的道理,在他身上還是應驗了!”
陳大壯對肖郎說的這些根本不感興趣,他雙手對著來回摩搓,嘴裏喃喃地說:“這躲在暗處的高手真是太多了,區區一個賭坊的老板,竟然也是一個靈法達到《馭獸真經》境界的人!”
肖郎聳聳肩,原來人家所關心的,跟他根本就不在同一條線上!
“三少爺,那你接下來準備怎麼辦?!是打算與那個慕容臧聯手清理暗火宗,還是著手準備殺回肖家,重新做你的大少爺?!”
肖郎有些詫異地看他,沒想到一段時日不見,這小子連自己想要重回肖家的事情都能夠看得出來!還真是嘀咕他的水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