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他的一把利刃,割破別人喉嚨的時候,弄了一手的鮮血!肖郎見到,直接說道:“不喜歡有利器,弄得都是血!”
他轉眼看看倒在身邊臉上帶疤的男子,嘴裏已經開始滲出鮮紅的血液了。
慕容臧輕車熟路地走到樓梯的拐角處,將一塊空心的牆磚敲了敲,然後平滑的牆麵發出幾聲摩擦的聲音,在空心磚的左側吐出了一塊像是鑲嵌進去的大磚。
輕輕將這塊轉頭順時針轉頭,對麵的牆上“呼”地一聲沉悶響聲傳來,一處石門打開!
“走!快進去!”慕容臧說道。
肖郎不遲疑,隨之閃身進去了。又是昏暗的地方,隻有微弱的光芒,肖郎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對這樣的環境簡直討厭的要死。
可是已經來到這裏了,若是不繼續下去的話,不僅僅是虛度、扶羌二人會危在旦夕,恐怕連眼前的慕容臧也會陷入進去。
於是肖郎硬著頭皮跟在慕容臧後麵往前走。這地下的密室裏,倒是比地麵上幹燥的多。更令人奇怪的是,外麵那種鳥語繁花,葉綠水清的環境中,玄氣的濃度竟然比不過這地下。肖郎著實佩服杜家建造這處地下密室的工藝。
“你對這裏熟不熟悉?!我們要盡快找到他們才行!”肖郎說道,聲音雖然壓得很低,但是卻顯得急促的很。
“放心吧老弟,我對這裏的了解絕對不亞於杜家人!倒是你,露了那麼多破綻給漂亮的十四姑娘,最好卻祈禱不要給我們帶來什麼災難!”慕容臧說道。
“這個你就更不用擔心了!”
二人繼續前進,杜家的地下密室的寬敞程度並不大,多數的通道是有些狹窄的,隻有一些類似房間一樣的地方會大一些,也不知道是做什麼使用的。
前方有一處燃燒火焰的地方,一個鐵盆子裏麵盛滿了黑色的火炭,燃著的火焰並不算是旺盛,附近勉強比其它的地方明亮一些。
越是這樣的地方,他們就越加小心起來!
“前麵可能有人,我已經感應到了!”肖郎說道。
“我知道!但是我們得靠近看看,他們在搞什麼鬼!”
兩人小心翼翼移動著身子,狹窄的通道上容不下兩個人並挨著走,兩百年都是大理石砌成的矮牆,不到半人高,若是直起身子走的話,定然會被他們看到。
“你那邊怎麼樣了!?”
“已經好了,五種毒物的血液已經完全融合,快給老主送過去吧!”
肖郎和慕容臧聽著兩人的對話,小心翼翼起身觀望一番,沒來得及看他們的模樣,隻見到了背景。好在肖郎的那個角度看見了其中一人手中握了一個細長的瓶子,通體透明,裏麵晃晃蕩蕩裝了小半瓶的紫色液體,乍一看去倒是與帶顏色的花酒相似。
大概那就是所說的“五種毒物”的血液融合所成!
兩人不假思索地跟上去,七轉八彎經過幾條彎折的通道,又穿過幾間連通著的地下房間,終於來到了一處寬闊的地方。
方才遇見的兩人把手中的東西送給坐在太師椅上的人,此人身背老態,不用看正麵,單單從這坐著的背影,慕容臧就能淡定他是杜昊!
“哈哈哈!色澤很好!出乎我的意料。”杜昊那種滄桑卻剛硬的聲音說道:“好了,現在就可以開始了!”
話聲一落,前方相對寬敞的地方燃起一堆火,將四周照得通亮!打眼一看,在現場的不僅僅是杜昊和幾個家中得力的隨從,還有陸遠瞻和杜淵。
不多久,有杜家的七八個家兵押著兩個人出現!一個人是半個身子,飄在半空被人推著,另一個人高聲破罵!
“陸遠瞻!你這個狗*娘養的東西,枉費了老子跟你這麼多年的交情,你卻引害老子到這步田地!”
聞聲聽來,這人是虛度沒有錯了!而那個半身飄著的人,則是扶羌。
肖郎身背一動,準備衝上去,可是一旁的慕容臧及時攔住了他。
“別急,真正的主角還沒有登場呢!先等一等再說,反正憑借你我兩人的能力,將他們拯救還算不上是一件難事!”
肖郎重新俯身下來,與他躲在暗處觀察著。
被虛度這樣破口大罵,陸遠瞻夠一聲不吭地站在杜昊的旁邊,看得出來,他也是身不由己的。
“來人呢!把五毒妖蟲請出來!”一旁的杜淵高聲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