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昏迷後清醒過來,我就被下了藥衣著暴露地出現在肥頭大耳的導演床上。
要是沒有許勤的出手相救,估計我這一朵柔嫩的嬌花一定會被狠狠糟蹋。
不過其實許勤來之後,也沒有什麼改變,無非是從被狠狠糟蹋變成了被惡狠狠地糟蹋。
好像遇到許勤境遇更加淒慘一點。
而這一次,我因為過度驚嚇和貧血而昏倒,我真不敢保證再次醒來會出現什麼我難以接受的畫麵。
因此我雖然早早就醒了,但還是保持著端莊的睡姿感知著周圍的動靜。
因為眼睛閉起來,所以相應的各種感官就更靈敏了一點。
我聞到空氣中有淡淡的消毒水味道,心裏不由得放鬆了許多。
就在我準備睜開眼睛時,病房的門似乎被人推開了。
故意放輕的腳步聲在空蕩的病房裏回響,病房外麵還有幾個人在竊竊私語。
不過很快就被隔絕在房門的後麵。
腳步聲在我的旁邊停止,我感受到額頭上突然附上的溫熱,緊張得瑟瑟發抖。
憑著粗糙的觸感,對方大概是名男性。
而根據我的生活狀況來看,是名男性且能對我做出如此親密的動作的人,隻會有一個人。
那就是——
許勤。
得到這麼個答案,我心中簡直有千萬頭草泥馬呼嘯而過。
上一次在酒店的包間來了一場天使cosplay,難道現在這個少爺想要在病房來一場病患play麼?
求求老天爺可放過我吧。
似乎我心中的求情被對方感應到了,我的耳朵清晰地聽到他的嗤笑著,緊接著附在額頭上的溫度撤離。
“別裝了,我知道你醒了。”
聽著聲音,不是許勤那種低沉帶著點通透的聲音,反而從中透著陽光和爽朗,那麼這個人是——
“林大勳!”
我睜開眼看著麵前一臉嚴肅冷漠的林大勳,難道是我起床的方式有問題?
他怎麼會出現在我的病床邊,還儼然一副陪護的模樣。
“是,叫你哥哥幹什麼?”
林大勳煩躁地掏了掏耳朵,顯然我剛剛中氣十足的驚叫聲吵到了他脆弱的耳膜。
“聲音這麼洪亮,我看壓根就沒有貧血吧。”
他雖然是這麼說著,可依然轉身從桌子上小心拿了一個保溫杯給我。
“這是我助理非要給你做的,拜托我拿過來。”
我起身接過他遞過來的保溫杯,好東西。
我在他的示意下擰開保溫杯,想看看那個小可愛會做出什麼好東西。
結果令我大失所望,隻不過是一杯寡淡的白米粥。
“喂喂,這好歹是人家的一番心意,為什麼你的臉色這麼難看。”
林大勳似乎很不滿我對白米粥的嗤之以鼻,語氣中竟然充滿了對小助理的袒護。
沒道理啊,之前在劇組裏他對她還是一副呼來喝去的模樣,現在竟然如此護著她,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