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藝很快就在愉快的氛圍中拍完了,當然關於我們兩個情景重現的那裏,台下粉絲那震天響的怒吼聲估計是要辛苦一下後期師傅了。
拍完綜藝我和許勤又趕了一個電影院的巡場宣傳,令我驚訝的在場竟然還有一波為我而來的白百何。
經曆過大起大落之後再次看到她們,我簡直覺得她們就是我的親人啊,當場就對著她們的方向連拋了好幾個簽名球,就連主持人都說我偏心得太過明顯了。
可白百何是我的粉絲,我不寵著誰來寵啊。
忙碌了一天之後,我在家安心地做好飯,等待著許勤推開門回來吃晚飯。
不過一直到深夜,他才拎著公文包打開門。
我被一陣開門聲吵醒,迷迷糊糊地走過去給他開門,卻反倒撲進了他的懷裏。
“白梔,以後要是累了就先上床睡覺,別再等我這麼晚了。”
我委屈巴巴地將頭在他的肩頸處蹭了蹭,像一個沒得到糖吃的小孩子一樣故意用軟軟的聲音說:“還說呢,我還不是為了等你吃晚飯,結果等到現在。”
他幸福地笑了笑,將我攔腰抱起,一步一步走向臥室。
我在他懷裏緊張地摟住他的脖子,他的眼睛在昏暗的燈光下帶著幽幽的光,竟然和餓了許久了野獸有幾分相像。
我心中警鈴大作,暗呼不妙,便伸手輕輕垂了捶他結實的胸膛。
“喂,你不吃飯是要帶我去哪裏?”
誰知他聽了我的話竟然好整以暇地停住了腳步,低下頭輕輕吻住了我的嘴唇,溫柔中帶著點點溫情的霸道,叫人沉迷其中。
就在我差一點就陷入他無邊的溫柔裏時,他卻突然抽離,臉上帶著一抹狡黠看著我。
“誰說我不想吃東西,我這不是已經抱起我的獵物準備慢——慢——吃——了麼?”
他說到後麵可以拉長了聲音,讓我緊張地吞咽了一口口水。
許勤果然是一個不知疲倦的危險動物。
他將我輕輕放在床上,借著窗外路燈的光芒,他單手緩緩拉下領帶,眼睛卻始終在我的身上打量著,動作性感且帥氣。
領帶被他扔到了一般,他迫不及待地邊解襯衣扣子便再次吻上了我的唇,隨著節奏將柔軟的嘴唇轉移到我的唇角,鼻尖,額頭,最後滑至耳邊,依依不舍地和我的耳垂廝磨著。
整個臥室隻能聽到他充滿男性荷爾蒙的喘息聲,性感入骨。
“你真是一個壞家夥,我都這個樣子了,你還不幫我脫衣服啊。”
他說話時呼出的氣打在我的耳邊,帶著微微濕潤的水汽,充滿的焦急和委屈。
我隻好在他言語的誘導下笨拙地為他解開衣扣,直到緊致的肌肉一點一點出現在我的麵前。
他不由分說將我按倒在床上,身子緊接著緩緩壓了上來,細密的吻落在了我的頸間和耳後,引起我的點點顫抖。
手指深入我的衣服下擺劃著圈摸索著,我終於在他強勁的攻勢下失去了反抗的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