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勤,你現在這是玩的哪出?你就這麼跟出來,你的細心嗬護的金絲雀要是在裏麵被人欺負了怎麼辦?”
我刻意轉移話題,實則是不想和他再這樣耗下去。
“你要是願意,我也可以把你養在身邊啊,隻怕你根本不需要被我圈養起來吧。”
他抓著我手腕的手大膽在我的手心出遊移,甚至竟然大膽地撬開我的掌心,緊緊牽住我的手,和我十指相扣。
我的手機被他輕輕放在他的西裝口袋裏,明明他像個強盜一樣,卻偏偏本人絲毫沒有自覺,表情一副理直氣壯的可惡模樣。
“那你說我們今晚去哪裏玩一會兒呢?”
我盡力想從他的手中掙脫出來,卻無奈他的力氣太大,無論如何我也掙脫不出來,隻好自暴自棄地企圖用蒼白的語言來說服他。
“許勤,當初是你背著我找了別的女人,當初也是你放任我一個人在大街上,連我的電話都不接,所以你現在又在幹什麼?”
我其實發現我最近越來越看不懂他了,最早是他甩開了我,現在卻又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厚著臉皮來找我,可是他身邊明明早就有一個乖巧的金絲雀了不是麼?
“當初說要分手的明明是你啊,白梔。是你打來電話和我說要分手的不是麼?”
我對他這種強盜邏輯簡直佩服地五體投地,不過也幸虧他這句話,徹底打消了我和他繼續耗下去的精力。
“許勤,你要是今天一意孤行,不要怪我回去之後對你的金絲雀做些什麼。”
我當然知道許勤對於洛雨熙的保護是沒有任何摻假成分的,甚至他對於她細心嗬護也是所有人都看在眼裏的。
“白梔,其實曾經的事情,我覺得——”
就在許勤還想說些什麼的時候,突然我們麵前閃過一陣強烈的燈光,原來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們麵前突然停下了一輛車,此時車的主人直直將光打在我們的身上,讓人有一瞬間的目眩神迷。
“白梔!”
伴隨著這一聲熟悉的呼喚,我終於掙脫了許勤對我的禁錮,落在了另一個溫暖的懷抱之中。
他的體溫溫暖著我,右手緊緊護著他懷裏的我,好像在對待一個差點被別人偷走的珍寶一般。
“許勤,你又想做什麼?”
林大勳緊緊抱著我,一雙眼睛死死盯著麵前的許勤,好像想要將他活生生叮出一個洞一般。
許勤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他懷裏的我,突然低頭一陣輕笑。
“白梔,你總是說我之前做了什麼過分的事,可你呢?你身邊的桃花又何時斷過?”
就在我以為許勤說完這句話就打算轉身離開的時候,他突然趁林大勳一個不注意從他懷中狠狠抓住了我的左手。
“不過林大勳,我和白梔今晚早就有約在先了,她昨晚的遊戲賭注沒有履行,今晚是要履行的時候了。”
林大勳聽了他的話,輕哼了一聲,表示出不屑。
“要是按你這個先來後到的話,她剩下的時間應該是我的才對。畢竟我之前答應她參加她戶外拍攝綜藝的籌碼就是她今天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