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否可以問一下,許總在外都播撒了多少愛的種子啊?”
我臉上帶著笑意看著身後的許勤,內心已經燃起了熊熊業火。
之前所謂的不介意不過是在洛雨熙麵前的偽裝,不想讓自己太過狼狽而已,知道這樣的消息,我又怎麼可能當做沒發生一樣輕易釋懷呢?
“白梔,你聽我說。”
許勤正想上前兩步,我立馬又後退了幾步。
此時我們兩個人在鮮少有人的天台,涼涼的風吹來,倒是能夠讓我清醒一些。
“你別過來!”
許勤看我這麼一副盛怒的模樣,也終於停止了探身過來的打算。
“許勤,這就是你說的所謂的信任?你就是這麼對待我給你的信任的?”
我可以在洛雨熙麵前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但並不代表我的心裏真的一點感觸都沒有。
那些許勤曾對我說過的所有甜言蜜語,都隨著今天的真相悄然而逝了。
我不是沒有考慮相信他,甚至我以為這不過是洛雨熙借此挑撥我離開許勤的謊言,可是當許勤真正出現在我們麵前的時候。
他沒有否認,沒有告訴我他沒有做過,而是好像早就預料到一般告訴洛雨熙打掉那個孩子。
打掉?那就表示他們直接真的已經發生了一些事情了。
“白梔,我跟你說過的話都是出自真心的。”
許勤站在我麵前,眼中帶著淡然和點點的心疼。
我們兩個人相顧沉默了許久,他才緩緩開口,語氣帶著一絲無可奈何。
“白梔,你還記得,之前那個遊戲嗎?”
遊戲?
“什麼遊戲?”
“就是開機儀式之後的聚會,你帶我參加了你們的指定的遊戲。”
他這麼一說,我突然想起來,那時候我們還是互看不順眼的關係,我按照任務站在走廊找尋下一個入局者,卻等到了他。
“那一晚,我其實已經知道你的底牌是什麼了。”
他有些苦澀地看著我。
“所以我特意指定二號,我希望最起碼能在那一晚,你能給我一個讓我好好解釋的機會,可是你沒有。”
我低垂著眼眸,想起那一晚上,我的確是趁著許勤喝醉癱倒的功夫,將原本屬於我的底牌還給了攙扶著他一臉擔心的洛雨熙。
“可是你明明說那一晚你是清醒的啊。”
“對啊,就是因為清醒,所以才更加難過。你真是為了不和我在一起,連遊戲規則都不想遵守了,所以那一晚回房間的時候,我才借著酒勁做了我現在想來後悔萬分的事情,我對你的不忠,也隻有那一晚而已。”
“隻有那一晚?許勤,你把自己的責任未免撇的太清了吧?”
雖然他說得相當真誠,可是我此刻卻實在是不願意看到他這張臉。
“你讓我靜一靜吧,這種事情,我覺得無論如何,我不能夠接受。”
今天的拍攝進行得有些不順利,本身屬於我的戲份不多,不過是和幾個群眾演員演一下尋找向明的過程而已,可是我卻不由自主總是想到了許勤說得的那件事情上,尤其是在他就坐在鏡頭前的時候,我幾乎一轉頭就能看到他那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