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長的電影拍攝終於迎來了殺青,導演特批今天晚上大家一起出來參加篝火晚會來紀念一下這相處的時光。
不過大概是因為我們打雪仗太投入的緣故,等到真正要參加篝火晚會的時候,大家一個兩個都有一點興致缺缺的樣子。
我們一行人圍成了一個圈圍坐在篝火旁邊,頭頂著漫天的星辰。
不遠處有一個遊牧歌手在彈奏著冬不拉用我們聽不懂的語言唱著悠長又動聽的歌曲,雖然我聽不懂歌詞,但是隱隱也感覺到了淡淡的思念和悲傷。
這首歌大概是唱給心愛的姑娘或者離別的戀人的吧。
一想到這裏,我不由得心生悵惘,似乎在他鄉,我尤其的思念起了許勤。
雖然知道許勤明天才會飛過來參加我們的殺青活動,但是現在我雖然和大家圍坐在一起,卻覺得如果此時能夠有他在身邊,那麼我大概也就不會這麼孤單了吧。
“這樣吧,不如我們玩個遊戲吧,這樣圍坐在一起太沒意思了。”
不知道是誰先提議的,讓原本有些昏昏欲睡的人們又重新打起了精神。
“玩什麼遊戲啊?你可別告訴我是丟手絹啊!”
此話一出,大家都哄堂大笑起來。
的確現在大家圍坐在一起其樂融融的樣子,一說到玩遊戲果然還是會優先想到小時候經常玩的丟手絹遊戲。
“喂喂,要是真的玩丟手絹的話,我們男士就先退場了啊。”
“是啊,從小到大都沒玩過。”
“對啊,現在玩那還能叫丟手絹嗎?那叫丟人啊!”
大家三言兩語,展開了對丟手絹這個遊戲的吐槽,不過在大家三言兩語的吐槽之中,似乎原本有些尷尬的氣氛也變得活躍的起來。
原本提議玩遊戲的那個人更是被這些吐槽羞紅了臉,憋了許久才看看說了一句:“我可沒說玩丟手絹啊,不要栽贓嫁禍給我。”
“嘿,既然說到栽贓嫁禍,我看這月黑風高的日子,很適合玩一個遊戲啊。”
周圍幾個男人好像也是突然之間明白了他的暗示,一起說了出來:“天黑請閉眼!”
這個提議一提出來,幾乎就是全票通過的程度,要說這個遊戲的流行程度可不是隨便說說的,畢竟這個遊戲就是人越多越有趣,互相指認互相懷疑才是更加有意思的環節。
“剛好在坐的半數以上都是演員,那就更有意思了。”
“沒錯啊,現在就是考驗我表演功底的時候啦。”
其實我對於這個遊戲是沒有什麼興趣的,畢竟玩到最後大家都會越玩越上癮,但是彼此之間的信任就會大打折扣了,但是看在大家現在都興致勃勃的樣子,我隻好先參與進來。
“誰有遊戲牌啊?沒有牌怎麼玩啊?”
“我帶了,專門就想著殺青的時候玩呢!”
很快,遊戲牌就拿了過來,似乎有了室外篝火的襯托,讓這個遊戲的氛圍變得越發的濃厚了。
“先說了,每個人麵前都會收到一張遊戲牌,上麵會顯示你這一局遊戲的身份,分別分為警察,殺手,和貧民,殺手和警察可以提前見麵,然後根據一輪的描述,大家來確定這一輪的殺手是誰,直到所有的殺手被找出來,那麼貧民和警察勝利,殺手可以在每一輪開局前選擇你認為的警察完成暗殺,如果所有的警察被查殺的話,那麼就是殺手的勝利,遊戲規則還有沒有人不明白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