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佩服他可以一本正經的地將這樣羞恥的事情以談公務的語氣絲毫不落曖昧地講出來。
不過顯然我並沒有他那麼良好的定力,此時此刻的境況讓我有點不知所措。
我試著掙紮了一下道:“今天不行。”
許勤眯了眯眼,沒有看我。
“為什麼?”
我慌忙道:“我——我來大姨媽了。”
雖然知道這個借口很扯,但是隻要能讓他放我下來就行。
因為我已經隱隱約約看到酒店的門口聚集了幾個同劇組的工作人員了。
許勤輕笑了一聲,語氣中多了一些調侃的意味在裏麵。
“你什麼時候來大姨媽,我怎麼會不清楚呢?”
我早就知道這種謊言遲早會被他戳穿,可是卻依舊沒有放棄狡辯。
“那個,你明白的啊,我最近因為拍戲熬夜的緣故,作息本來就有點不正常,所以大姨媽也不會那麼按照規律的。”
不過許勤顯然沒有放下我的打算,我最終不得不在眾目睽睽之下被他抱著來到了總統套房的門口。
他打開了房間的門,嗤笑起來。
“究竟有沒有騙我,我看看不就清楚了。”
耳後我被扔進柔軟的床墊裏,他的身體壓下來,手指擒住我的下巴,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你知不知道,在我看不見你的這幾天裏,我想你想到發瘋的地步。”
他沒有給我回答的間隙,而是直接傾身下來動情地吻上我的唇。
我一時之間手足無措,大腦一片空白。
既是因為他飽含深情的情話,也是因為這一個纏綿而又無比溫柔的吻。
“許勤,我也好想你。”
我這句話好像開啟了某個不得了的機關,他原本淺嚐輒止的吻突然間劇烈起來,一隻手毫無章法地解著自己上衣的紐扣,卻似乎因為太過急躁而不得其法。
我輕笑著上手輕輕幫他借口纏人的紐扣,讓我們兩個人的關係更加靠近一些。
直到我們兩個人都衣不蔽體的時候,他才慢慢將我壓倒在床上,開始了一輪又一輪激烈且沉醉其中的索取。
許勤停下來退出去的時候,我才發覺我的脖頸間全是濕漉漉的汗水,不知道是他的還是我的。
我靠在床頭調整著呼吸,我明白我到現在還能保持清醒,是因為他在剛才並沒有太過分,否則我根本不可能清醒地靠坐在床頭。
屋子裏一片昏沉,隻有床頭開了一盞昏黃的燈,汗水揮發玩以後有些涼氣。
我拽過被子蓋住身體,卻又被他車過去,我們躺在同一被窩不言不語,但是心中都有一種沒來由的滿足和暢快。
他伸過手臂摟住我的腰,把我圈進懷裏。
“看來你的大姨媽提前離開你了啊。”
我被他這明知故問的話攪得一時間有些窘迫,拉開被子就打算離開。
但是又被他半路攔腰勾了回來,橫在我腰上的手臂力道加大了幾分。
“睡吧睡吧,睡醒了帶你去吃飯。”
在一些時刻,我覺得他似乎並不如表麵上這樣一片聲色犬馬,逍遙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