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等到我醒來之後,才發現許勤早就已經一副整裝待發的模樣端坐在客廳等著我了,此時他正無比優雅地看著手中的財經時報,整個畫麵宛如當季的家裝畫報一般迷人。
我拿起手機一看,現在是早上的六點四十,我們約定的集合時間是早上的七點半,因此我還有幾十分鍾的準備時間。
反正到昨天為止,所以的戲都已經殺青了,因此我不需要像往常一樣化妝,基本上收拾收拾看著沒啥大毛病就可以出門了。
“今天你也去嗎?”
我以為他過來就是的單純以為電影殺青了,作為投資人要出席今晚的慶功宴而已,沒想到他現在已經將自己從頭武裝到腳了。
這架勢分明就是今天的登山大概也是非他不可的意思了。
“我這不是怕某個體力極差的人萬一爬山的時候體力不支,昏倒在雪地裏了豈不是有些丟人了。”
論在言語上討便宜,我承認我的確是占不過他。就算是偶爾在嘴上占了上風,也總會被他在別的地方老老實實教訓一番。
於是我也自覺閉起了嘴,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之後,就打算下樓吃早餐和大家集合了。
等到我們前後腳來到了餐廳,才發現有幾個人已經先我們一步坐在餐廳裏麵邊吃早餐邊聊天了,看到我和許勤來了,笑著和我們打了聲招呼。
“白梔姐,早上好啊!”
“許總早。”
關於我們的關係,我想現在在整個劇組應該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了,因此我倒是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我在餐廳裏麵四下張望了片刻,正愁沒有看到張子墨的時候,才發現原來他早就被一群小女生圍了起來。
“墨哥,一會兒麻煩你多照顧照顧我啊,聽說上麵的氣壓可低了,真是害怕。”
“墨哥墨哥,還有我,我也有些擔心啊。”
“對啊對啊,墨哥,你看你這麼成熟穩重,到時候一定相當靠得住吧。”
“對啊對啊,不知道像墨哥這麼待人溫柔,又英俊帥氣的人到時候會便宜了哪家姑娘啊。”
果然哪裏有張子墨,哪裏就有戰爭。
眼看著這些迷妹們討論的話題越來越偏,我樂得待在遠處,維持一個看好戲的狀態。
張子墨顯然也是在人群中看到了一臉幸災樂禍的我,他向我使了使眼色,示意我救他於水火之中。
不過我到不覺得他此刻左擁右抱前呼後擁的,能有多麼為難,於是給了他一個了解的表情,便轉過身坐在了和他所在的地方有一些位置的餐桌上。
“快點吃吧。”
許勤似乎是不滿我此刻不集中的注意力,將手中的早餐推到了我的麵前,怒斥了我一下。
我隻好乖乖地拿起自己麵前的早餐大口吃了起來。
吃完早飯之後,提前聯係好的車就將我們一路送到了巍峨的珠穆朗瑪峰的山腳下。
我遠遠就看到了門口拍著三三兩兩的遊人,現在正是數九寒冬的冬天,因此這裏會比平時更加寒冷一點,所以現在這個時間段剛好是珠穆朗瑪峰登峰的淡季,因此我們才能如此興師動眾來登珠穆朗瑪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