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她鳳眼圓瞪,絲毫沒有之前作為遠東千金出席白氏年會時候的溫婉大方。
“哼,我倒要看看,一會兒你還怎麼笑得出來。”
她歪著頭抱臂看著我,眼中帶著看好戲的悠然自得。
“白梔,你以為許勤真的那麼愛你麼?那不過都是假象而已,和金錢利益相比,你和我不過是他來權衡的籌碼而已,當初我就是信了他的話,所以才心甘情願把手中的股份交給了他,可是誰知他竟然利用了我,反而將遠東收入旗下,當初他這麼做的時候,就應該明白總有一天是會要遭報應的。”
我看著她,眼中帶著不屑。
“你呢?我這幾天查你背後的勢力的時候,倒是發現了一些比較有趣的東西,或者就是因為那些有趣的東西,所以你才會和你親愛的爸爸反目成仇的?”
其實上流社會的所有感情都不像是表麵上看起來那般牢不可破,溫馨十足,就像遠東實業的總裁和千金一般。
總裁有了新歡,然而千金卻不待見這個明顯帶有目的的“新媽媽”,因此兩個人因為一個女人爭吵過許多次。
“我想當初你答應把股份交給許勤,也不過是因為看不慣你爸爸包養的情人吧。”
她看了看我,眼中隱隱閃過一絲鬆動,隨即揚唇笑了笑,道:“現在你還有閑工夫來說我們家那點兒破事麼?我倒要看看,許勤為了救你,究竟願不願意用許氏來換一個你。”
癡人說夢。
這是我的第一感覺,很明顯這個看似柔弱的遠東千金看起來似乎是被什麼人灌輸了完全極端的思想,被別人當槍一樣來試探白家和許家的底線。
我突然對眼前這個叫囂著的千金生了幾分憐憫之情。
“我知道,憑借你一個人根本沒有能力來策劃這麼一起事件,隻要你告訴我究竟是誰在背後策劃的這一切,我就答應你最起碼在白家能有一個不錯的職位。”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看來對方也深諳這個道理,但如果她能反過來被我利用,大概就能省去許多不必要的麻煩了吧。
“你在逗我嗎?”
她走到我身邊,像是拎狗一樣提起我的後衣領。
“就算是我們家已經倒下了,該有的骨氣我也有,你們這種肮髒的人說出來的承諾,無論如何我都不會再相信了。”
說罷她重重將我扔到地上,麵部直接撞向地麵,讓我原本就不清明的頭腦再次陷入恍惚之中。
她穿著高跟鞋的腳此時重重踩上我的脊背,因為雙手被反綁和之前注射的迷藥藥效還沒有散去的緣故,此時的我完全沒有力氣去反抗她。
唯一能做的,隻有咬牙硬抗。
她看著我,眼中閃過一絲嘲諷:“你不是很威風嗎?接著說啊,讓我看看你都有什麼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