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剛把柳月打進來的電話劃開,就聽到電話那頭傳來埋怨的聲音。
“我說大債主,這麼久不接我電話,不會是在和哪個小情人打電話調情呢吧?”
大債主。
李牧聽到柳月對他的稱呼明顯一愣,什麼時候他竟然有了這麼個稱呼,於是好奇的問道:“大債主是什麼鬼?”
“大債主,當然指的是你啊。”說完,柳月裝作可憐的解釋道:“現在月海集團的情況你還不知道嗎?雖說已經是國內珠寶行業的領軍企業了,並正在橫向擴展,但是卻完全在為你這個大債主打工啊。”
電話那頭的柳月也許是感覺還不夠可憐,於是繼續裝淒慘道:“尤其是舊賬未還清,月海集團又添了新賬,可憐我這個濱海柳家的大小姐,就算將自己敲碎了骨頭榨了油,都還不清欠你的債了。”
李牧嘴角微笑的聽著電話裏,柳月講述月海集團如何如何的淒慘,活脫脫就像是黃世仁逼迫楊白勞再現。
李牧成了那個可惡的黃世仁,柳月把自己塑造成了受欺壓的楊白勞。
眼睛看著窗外,此時外麵已經開始有人放煙花了,這讓李牧想起了大唐位麵的梅兒四女,不知道現在的壽山伯府怎麼樣了。
奈何李牧也隻能在本位麵想念一下了,卻不能到大唐位麵去看一眼,壽山伯府有沒有因為他的原因,遭到大唐規則的打壓。
沒辦法,李牧即使再擔憂梅兒四女,也隻能等到係統通知他,大唐位麵再一次開啟的時候,才能親自去大唐看一看。
“喂,我說大少爺,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說話啊。”柳月見說了半天沒有得到李牧的回應,便對電話喊了一句。
“聽著呢,柳大小姐不是說,我如何如何壓榨你嗎?月海集團就是一個給我打工的企業。”李牧信了柳月的話才是傻子呢。
對於一個幾乎壟斷海黃,金絲楠木,是金絲楠不是楠木,金絲楠要經過五百年的生長才可以產生真正的金絲。
憑借這一點月海集團在紅木家具市場上有著天然的優勢,那就是在別處幾乎找不到大件的海黃、金絲楠家具,在這裏就可以找到,而且還是一整套的紅木家具。
月海集團生產的紅木家具,完全可以體現出那些富豪們追求尊貴生活的要求,可以說1888號的家裝就是這種生活的典範了,尤其對於那些有錢沒處花的土豪們,更是趨之若鶩了。
總之對於月海集團的紅木家具來說,賺錢不要太簡單了。
畢竟中亞周邊的國度,從古至今都是被古中國文化所影響的,這些國家對紅木家具有著很深的認同感。
月海集團完全可以憑借著自身的優勢,開闊海外市場。
不過隨著李牧帶來的海黃梨木,金絲楠數目過多的原因,在價格上就有所縮水了,每頓縮水了三分之一。
還好的是隻有月海集團一家企業擁有如此多的兩種紅木,否則的話,價格還將進一步縮水,並有可能擾亂市場。
這也讓李牧知道了不能一味的往本位麵帶稀有木材了,是時候該換另一種東西了。
隻是聽到電話裏柳月那得了便宜還訴苦的樣子,李牧忍不住寬慰道:“作為你的大債主,我也是很為柳大小姐著想的,所以月海集團完全可以將新接收的那批貨還給我嘛,我去找新的買主,這樣一來即解決了月海集團的壓力,我的心裏也好受一些,畢竟讓美人憔悴是男人的罪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