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榻之上,自然是軟香喃語,一場酣暢淋漓的攻伐後,李牧宣泄完這一個多月積攢的欲念。
欣賞把玩著這溫香的美玉。
享受這可以引發無限遐想的方寸之地,流連於雪山之巔,飽覽那山下無盡的景色。
沉迷其中不可自拔。
在李牧賞玩之際,張嫣也終於從雲端回到了現實,想到大白天就這般如此不堪,羞憤之下按住了那兩隻作怪的賊爪。
媚眼迷離的看著李牧軟軟的說道:“哀家是大明的太後,你不能這樣輕薄於哀家。”
每次被李牧侵犯完以後,張嫣都會很後悔,隻是一到緊要關頭,她又無法拒絕,總是在這種矛盾中來回猶豫。
明明心中有一個聲音告訴她,她是大明的太後,先帝的皇後,不能做出有損皇家威儀的事情。
當遇到李牧強行襲擾時,張嫣又沒有能力製止,隻能被動的承受,久而久之,她發現已無法拒絕,這個男人提出來的每一個所求。
心中除了先帝,還種下了李牧的影子,而且再慢慢的變大。
“所以太後要臣光明正大的輕薄與你?”說完,李牧那被按住的雙手,還不忘做起奇怪來。
感受著李牧雙手的作怪,張嫣無可奈何的問道:“你覺得我們這樣是對的嗎?”
“怎麼會想起問這個問題?”李牧靜了下來,雙手不再作怪,眼神也恢複了漠然,看著躺在鳳榻上的美人太後。
見李牧不再作怪,張嫣暗鬆了一口氣,當媚眼遇到那雙漠然的眼神後,心裏又突然一緊,仿佛被針紮一樣疼痛。
暗歎了一口氣對李牧說道:“哀家是大明的太後,你是大明的臣子,我們這樣有違禮製,在民間哀家這樣的女子是要侵豬籠的。”
確如張嫣所說,在明朝時期他們兩人的情況,不隻女方要侵豬籠,男方有時候也會被侵豬籠。
沒辦法《程朱理學》在明朝被認同到了令人發指的地步,就連女子和陌生男子摸一下小手,都被叫做有違禮道。
不過《程朱理學》在李牧這裏不吃香,他可是知道程朱理學中的朱,指的就是宋朝時期的朱熹。
這家夥可不是什麼好東西。
典型的是一個喜歡站在道德製高點,假扮正義人士,殘害他人的家夥,從他如此約束女子就可以看出來。
更何況李牧還知道,朱熹可是一個嚴已律人,寬以待己的家夥,活著的時候親自辦了不少缺德事。
可以說他的思想毒害了中國幾百年。
就連大明太後張嫣都受到了朱熹思想的影響,可見《程朱理學》在大明的影響力。
這對大明有很大影響力的理學,卻影響不到李牧,他隻知道躺在鳳榻上的美人太後,已經是他的女人了。
如果這什麼狗屁理學敢侵他女人豬籠,李牧不介意,將所有支持理學的人殺個幹幹淨淨。
然後再抱著美人太後,美滋滋的統治大明朝。
李牧低下眼眉,眼睛中恢複平日的神色,吻上了張嫣的朱唇安慰道:“沒人敢你侵豬籠,你現在是我的,將來也是我的,這一輩子隻能是我李牧的女人了。”
看著驚呆的張嫣,李牧固執著強硬的宣布主權:“不管你是皇後也好,太後也罷,即便將來像唐朝武則天一樣登基稱帝,被天下人尊為女皇,你依然是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