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可能。”
......
無論是張嫣,還是周禦兒,在看過奏章裏對朱慈烺這十幾年來犯下的過錯敘述,都是一臉的不相信。
奏章也在周禦兒的手裏掉在了地上,沒人去撿起來。
李牧無奈的拉著周禦兒,摟著張嫣,說道:“我知道,你們一個是朱慈烺的母後,一個是朱慈烺的生母,於情於理都不希望見到這樣一個皇上,但事實就是這樣。”
周禦兒激動的說道:“妾身要見見慈烺,妾身要親口問問,這奏章上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李牧聽到周禦兒要見朱慈烺,低頭看向張嫣。
張嫣見李牧看向她,於是也點頭道:“妾身也是如此,妾身也要親口問問,好好的大明皇上,為何如此糟蹋百姓,糟蹋宮中的宮女,太監,他們可都是一條條的生命。”
李牧點點頭,說道:“好吧,朱慈烺現在被我軟禁在西暖閣中,我這就讓鷹衛帶他過來。”
張嫣與周禦兒齊聲道:“妾身謝過夫君。”
李牧安慰道:“不用,我與你們本是一體,何談言謝。”
曆史上的朱慈烺是個什麼樣的,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不過,大明位麵的朱慈烺能夠登上帝位,還在這十幾年裏犯下無數的過錯,他是負主要責任的。
朱慈烺乖張的性格,是他吩咐魏忠賢從小培養引導下養成的。
雖然,他並不會去負這個責任。
......
李牧讓張嫣坐在龍椅上,他和周禦兒四女站在離龍椅不遠的地方,等著朱慈烺的到來。
不多時。
兩名錦衣衛鷹衛便架著朱慈烺走進了拙政殿。
經過一夜,朱慈烺依然保持著旺盛的精力表達憤怒。
當然,在他的眼底也深藏著膽怯。
對於一個還沒有成年的孩子來說,被人突然軟禁起來,即使是皇帝,內心深處也會產生一絲恐懼的。
麵臨死亡的恐懼。
沒有崩潰,已經是內心強大的表現了。
周禦兒看到被架進拙政殿內的朱慈烺,慌忙喚道:“皇上,慈烺。”
朱慈烺從憤怒中回過神來,看向喚他的周禦兒,然後將目光落在龍案後麵的張嫣身上,大喜道:“母後,快救救孩兒,宮裏的錦衣衛造反了,這些混賬東西竟然聽從一個反賊的命令,軟禁孩兒。”
站在張嫣不遠處的李牧沉聲道:“朱慈烺,我在你的眼裏怎麼就成反賊了。”
朱慈烺看到李牧,嚇得倒退一步,恐懼道:“母後,就是他,就是這個反賊軟禁的孩兒。”
此時,張嫣轉頭對李牧責怪道:“不要嚇到慈烺,他還是個孩子。”
李牧聳聳肩,說道:“他也是皇帝,大明朝的皇帝。”
朱慈烺驚愕道:“母後認識這個反賊。”
張嫣解釋道:“皇上,這個人並不是反賊,而是為大明立下赫赫功勳的功臣,是大明的驃騎大將軍,錦衣衛指揮使,與護國公。”
朱慈烺不信道:“不可能,他是反賊,竟敢軟禁朕,就該殺!”
周禦兒哀聲道:“慈烺,他確實是驃騎大將軍,並不是什麼反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