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明朝過度到清朝是需要時間的,所有的東西不可能一下子就完成了,這需要很長的時間去慢慢做出調整。
從上至下的調整,然後再從下至上進行微調。
京師內的朝廷再做出整頓,對一些製度進行改製,朝服,禮製等一些大小規矩,這都是需要改變的。
新朝,大清不可能全部沿襲大明朝的規矩,製度,禮製。
同時,地方上也在做著同樣的事情。
當然了,還是會保留下大部分的朝廷機構的,例如大明朝的內閣,六部,三司製度,各地州府製度。
如此種種,一些比較完善的監督製度也會保留下來。
這裏麵保留下來的朝廷機構,自然不能少了李牧掌管的錦衣衛,而且錦衣衛在職權上沒有發生任何的變化。
依然是那個掌刑獄,巡察緝捕天下的特殊機構。
錦衣衛保留了下來,與錦衣衛在權力上有重疊的東廠卻難逃裁撤的命運。
......
“上主,您可要救救老奴啊,向皇上求求情啊,老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看在老奴這十幾年盡心盡力服侍的份上,不能讓老奴沒了依靠啊.....。”
魏忠賢跪在乾清宮的拙政殿內,雙手抱著李牧的一條腿,哭天搶地,聲淚俱下,可以說,讓聞著落淚,見著心痛。
李牧看到魏忠賢這幅痛哭的模樣,滿頭花白的頭發,已入老年,要不是在大明位麵,還是在皇宮裏,拙政殿內也沒有任何人。
不然,他很可能會被人誤認為欺負老人家的壞蛋了。
忍俊不禁下,李牧無奈一笑,沒了被打擾他在禦花園欣賞美人的怒氣,踢了抱著他腿的魏忠賢一腳,說道:“都是個老東西了,要點臉麵,出了這座皇宮,外麵的那些大臣們,那個不尊稱你這老東西一聲魏公。”
“趕緊起來。”
聞言,魏忠賢站起身來,還不忘擦一下兩眼的淚水,哽咽道:“老奴隻是上主的一個奴婢,哪裏敢稱魏公,上主這是在讓老奴去死啊.....。”
李牧從袖口處掏出一個錦帕,然後扔給魏忠賢,沒好氣的說道:“行了,不就是朝廷要裁撤你的東廠嗎,至於要死要活的,哭的跟個三歲娃娃一樣,嫣兒不是還留著你的禦前秉筆嗎?”
“一個東廠讓你這老東西這麼舍不得?”
魏忠賢用錦帕擦了一下眼淚,獻媚道:“老奴留下東廠也是想為上主盡心盡力的辦事,這全是老奴的一片心意,絕無私情在裏麵。”
“還望上主明鑒。”
李牧想了想說道:“朝廷決定下來的事情,本座也不好反對,更何況,嫣兒已經口頭同意了朝廷裁撤東廠的奏章,隻是還沒有下裁撤的聖旨罷了,如果朝令夕改,讓嫣兒這個女皇的威嚴何在。”
魏忠賢哀聲道:“老奴....。”
李牧看到魏忠賢可憐巴巴的眼神,就像一隻被拋棄的老狗,想起他沒在的這十幾年裏,這老東西依然盡心盡力的輔佐張嫣,搭理著大明崇禎十幾年的朝政。
雖然魏忠賢在本位麵的曆史上是一個大奸臣,在他這裏卻是一個好用的奴才,一些見不得光的,黑暗的事情,交給這老東西,一準能給辦的妥妥當當的,很少有紕漏。
想到這裏,李牧安慰道:“本座會跟嫣兒說一下,讓東廠可以暫時留下,不過等你這老東西沒了,東廠還是要裁撤的。”
“畢竟太監不能幹政,這是新朝的製度。”
明朝是一個太監最活躍的時期,中國古代最著名的航海家鄭和,就是一個太監,除此之外,還有一大批禍國殃民,不少為禍朝政的太監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