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窗外已經黑了天,室內卻非常的光明,好像除了我之外,其餘的老大都參與討論去了。一個個拍桌叫板的,鬧的不亦樂乎。
\t“天遲,你可真行,剛才蔣愷暗示了我好幾次,讓我不要吵你。能得到蔣愷的垂青,看來我們的日子要好過了。”任雪非常的自豪。
\t我也有點飄飄然起來,吳岩在旁提醒道:“老大,那樹爺那邊怎麼辦?這不符合社團規矩。”
\t我哼了一聲,說道:“規矩?有實力才有規矩。我們有實力麼?媽的,剛才睡覺的時候想通了一件事兒,那就是實力。六樓那些人你也見到了吧?那些是什麼人?你們說他們是黑道麼?不能!因為他們都已經半黑半白了,這是那些有實力的人培養出來的。我們欠缺的就是這種實力,一種能使黑的東西變成白的那種實力。你明白不?”
\t吳岩搖搖頭,表示非常不理解。
\t說實在的我也是一知半解,這話就順溜地從嘴裏蹦了出來。可能是在學校呆了幾個星期吧,連口才都變好了。
\t這學上的還真他娘的沒錯!
\t看著蔣愷嘴角的微笑,我知道,這事兒馬上就要成功了。
\t隨著服務員小姐滿臉微笑的端進一盤盤佳肴時,我才發現自己已經在這裏坐了整整四個多小時了。
\t桌上擺滿了飛禽走獸:天上飛的、地上爬的、海裏遊的、總之我看了那一桌子菜,是一口沒動,真怕吃出什麼問題來,那些大哥們卻不在意,對麵的一男的吼起來了:“誒?老愷!怎麼沒搞幾個娃娃出來紅燒?”媽的,聽到這句話我當時就想嘔吐了,吃娃娃……
\t這些菜倒是饞的吳岩口水橫流,曾多次在我耳邊喃喃自語:“老大,那個穿山甲好像不錯,幫我夾一塊……”
\t那些大哥們吃的不亦樂乎,白酒,統一的茅台,紅酒統一的長城,聽他們說是88年的,反正我也不懂。
\t坐在這裏的就沒有一個不喝酒的,這頓酒喝的真是一個喜慶。右邊的一個老大明顯已經喝多了,攬著我的肩膀直誇道:“小兄弟,有本事啊!有能耐!能參加我們北山市的黑道大會,真是不簡單啊,來來來,做哥哥的敬你一杯!”
\t看他年數怎麼也有五十多了,做我老爸還差不多。
\t我笑著舉起杯子喝了起來。
\t出來混,並不是每個人都好色,隻是太多人不懂得克製自己的欲望,幾個大哥借著酒勁直接將服務員的衣服扒了下來,逼得他們在桌子上跳裸舞。
\t我再回頭看看任雪,她卻是一臉的無所謂。可不是麼,出來混人人思想的確比較開放。
\t那幾個服務員可是重金禮聘,也經過特殊的訓練,一點也不怯場,就在長長的會議桌上搖擺起來。
\t坐在對麵的一個大哥,哈哈大笑地竄到台上,手裏還拎著一瓶紅酒,他笑道:“我色魔,今天讓大家見識見識什麼叫挑情!”
\t說完,一口紅酒噴在那服務員身上,緊跟著撲了上去亂舔,整個人就是一禽獸。如果人數再縮減一半,我相信他肯定得把那玩意掏出來,把這服務員就地正法了。
\t“媽的,這算什麼狗屁調情,老子十三歲就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