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花蛇一聽連忙從地上站起來微笑著轉過頭對我一個小弟說道:“把刀借我。”然後對我說道:“老大,我自己來行麼?”
\t在眾人的嬉笑聲中,花蛇在自己的胳膊,腿上分別砍了四刀。看他那疼的抽筋的模樣,我這才明白什麼叫‘自殘’。
\t坐在回別墅的車裏,譚浩問我:“老大,為什麼咱們不接手邊緣區?那也是塊好地方,雖然亂了一點,但是能賺錢的行當很多。”
\t我說道:“咱們現在還沒那麼大的勢力,人手也不夠,玫瑰區的那些亂攤子還等著我去收拾,現在如果再接手邊緣區,恐怕是吃不下呀。”
\t譚浩說道:“那也沒理由白白便宜那小子呀,看他那副德行,就算有人撐腰也混不起來吧?”
\t我笑著說道:“我才不管他那麼多,土狼死了,小馬隻剩下半口氣,這些黑鍋總得有人背吧?說一千道一萬,就算把天說破,我們搶了火炮的錢,那是事實吧。如果沒有人背這黑鍋,愷老大一追查下來,這煮熟的鴨子肯定撲騰幾下胳膊腿飛走了。沒準到時候那隻老狐狸來一句‘幫會需要’全給充公了,那多不劃算?”
\t這麼一折騰,天都亮了,又是一個陽光明媚的上午。
\t都以為黑社會容易混,我容易麼?忙活一晚上才賺了四百多萬,我難啊。
\t回到別墅後,開始分錢,那些小弟,每人分到五千塊勞務費。其餘大哥一人五萬,這樣算下來,還有約莫三百五十萬,通知了小強一聲,讓他分別存進三個銀行賬戶。
\t本來我也想學電影裏的那些飛天大盜存到瑞士銀行來著,但是吳岩馬上就潑我冷水:“老大,就咱們這點錢,算了吧!沒有哥幾千萬,存進瑞士銀行讓人笑話啊!”
\t我想了想,說道:“兩年後差不多了。”
\t吳岩說道:“我剛才說的美金。”
\t坐在沙發上,我拍著譚浩和吳岩的肩膀,喝起啤酒,吃起燒烤。
\t有誰會想到一個在幾小時前還殺人越貨的強盜,在幾個小時後又要去學校當乖寶寶的?這點連我自己都沒想到,實在太極端了。所以我看著房頂吼了一句:“這社會實在太他媽的可怕了!”
\t回到浴室洗了哥澡,見任雪這丫頭睡的正熟,也沒好意思打擾她。換套衣服後,就帶著譚浩和吳岩上學去了。
\t一路上都在談論昨晚發生的事兒,沒走到學校門口,手機就響了,是蔣愷打來的電話。
\t“褚兄弟,火炮和小馬都掛了!”聽電話那頭蔣愷的聲音似乎很悲哀。
\t我驚恐地叫道:“怎麼會?怎麼會這樣?誰他媽幹的!”
\t“唉,說來話長……”
\t蔣愷將我教給花蛇的台詞絲毫不變地還給了我。
\t“唉,真沒想到小馬竟然會背叛火炮,看他們倆的感情,我還以為很深厚呢!唉,說起來,我認為小馬這個人還不錯呀,真沒想到他是這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