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主,國主,”李忠氣喘籲籲的跑近,“紫妃動了胎氣。”
“擺駕紫荊宮。”南宮月聞言,收起回憶,冷冷的說道。
“國主駕到。”
“紫兒,你覺得如何?”南宮月一進門,直奔床邊,看到床上臉色蒼白的女子,心裏一陣心疼,上前摟住女子。
“國主不必擔心,紫兒已經沒事了,隻是這小東西嚇了紫兒一跳。”手扶上自己微凸的小腹,這是他的第一個孩子,自己無論如何都會為他保住。任何擋她路得人,她絕對會加倍奉還。
“怎麼會這麼不小心?”南宮月溫柔的說,眼神有些冷冷的看著她的肚子,這個孩子是個意外,他怎會允許一個隨便的女人懷上他的孩子,有這個資格的人隻有愛兒一個,隻是她現在已經不在了。
紫妃依偎進他冰冷的懷裏,不禁抖了一下,如此溫柔的人,怎會有如此冰冷的懷抱,卻仍是柔聲到,“紫兒本來在湖邊喂魚,然後國母來了,紫兒本想回宮,誰想國母非拉著紫兒要聊天解悶。”
“又是她。”南宮月皺眉冷聲道,打斷了女子的話,他們兩人不和是人盡皆知的事,又怎會無故拉著她閑聊,看著那雙相似的水眸,脫口而出,“愛兒,不必擔心,孤定會保護你。”
紫妃的身體瞬間僵硬,心忽的一滯,愛兒,又是這個名字,她經常聽到他無意識的對著自己喊出這個名字,她曾偷偷溜進愛園,那個被他作為禁宮的地方,裏麵全是一個白衣女子的肖像畫,傾城絕色的麵容,讓她也為之心動,也是從那時起,她才知道他對她的寵愛,全是因為這個如仙的女子,因為他們有一雙相似的水眸,淡淡的憂愁,淡淡的光彩,即使在夢中也是喊著她的名字,她氣,卻不怨,畢竟現在得到他寵愛的是她,而不是那個被喚為愛兒的女子,被當做替身,她也甘願。
“國主,您誤會了,不關國母的事,國母隻是與紫兒聊天,是紫兒不小心才會從階梯上跌倒的。”紫妃著急的解釋著,眼裏含著淚,似掉非掉。
“去鳳飛宮。”聽到她的話,南宮月隻是放開她,冷冷的說道,甩袖離去,卻忽略了女子嘴邊陰冷的笑意。
“國主駕到。”
正在屋裏撫琴的木棉聽到通報,慌忙起身,整理者衣衫,“臣妾恭迎聖駕。”
“棉兒真是好興致啊,在宮裏彈琴取樂。”南宮月進門看到女子欣喜的臉,厭惡染上眸中,在主座上坐下,淡淡的說。
木棉臉上的歡喜更甚,他已經多久沒有叫自己的名字了,有多久沒有來自己的宮裏了,“國主,臣妾隻是閑來無事罷了。”
“棉兒如此說是在責怪孤冷落了你嗎?”手托起奴婢端上的茶杯,呡了一口,溫和的仿佛情人間在說甜言蜜語。
木棉笑著說,“臣妾怎敢,隻是許久未彈琴,怕生疏了,才練練的。”他終於想起自己了嗎?看那個紫妃還拿什麼和自己鬥。
“不敢?”修長有力的手撫摸著女子光潔的脖頸,漸漸用力,“連孤的孩子都敢害,還有什麼是你不敢的。”表情陰冷,隻是聲音卻依然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