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張落摟在懷裏的蔡文姬顯示一愣,而後便羞澀的低下了頭。感受著身後那健碩的胸膛,一時之間心裏麵小鹿亂撞了起來。
張落到是沒有想那麼多,雖然美人在懷,但是此時卻不是胡思亂想的時候。
“喂,你現在已經除了我們營地,應該放了我們可汗了吧!”
一個將軍模樣的人走了過來,而後持著劍指著張落說道。
“你當我和你一樣,是白癡啊!”
聽到這個將軍的話之後,張落極為鄙視的看了這個將軍一眼,而後開口道:“要是我前腳就放了你們可汗,後腳你們就直接派大軍過來追殺,那我該怎麼辦?”
“哼,你應該相信我們匈奴勇士,我們是蒼鷹的子民,是不會做出那等違背諾言的事情。”
見到張落這麼說,那個將軍憤怒的說道。
“誰管你們蒼蠅不蒼蠅的,我沒工夫和你們瞎扯,現在,誰都別跟過來。等我到了安全的地方之後,自然會放了你家可汗,要是誰敢跟過來的話,哼,我便直接宰了他!”
說著,張落牽了一下手裏麵的繩索,而後便騎著馬向著遠處走去。
此時的左賢王正坐在另外一匹馬上麵,那匹馬的韁繩也是由張落牽著。所以這些匈奴人在見到張落將左賢王給牽走了之後,全都憤怒的大叫了起來。可是卻一點辦法都沒有。
“小子,我不管你是誰,我必殺你!”
那個將軍看著張落和左賢王的背影,牙都快要咬碎了,卻無可奈何,隻能夠在背後放狠話。
“切!”
也許是聽到了那個將軍的話,張落不屑的切了一聲。
冬季的夜晚很冷,尤其是在三國時期,那個時候的冬季更加的寒冷,所以走了沒有多遠,還不到二十多裏路,張落懷裏麵的蔡文姬就凍得有些瑟瑟發抖了。
感受到懷裏麵的美人在瑟瑟發抖,張落忽然想了起來。自己寒暑不禁,不代表別人寒暑不禁啊。
想著,張落將身上的麾襖脫下來裹在蔡文姬的身上。
蔡文姬剛想說什麼,就被張落製止了。他看得出來,蔡文姬有些堅持不住了。
“不能再繼續的行走了,現在天氣這麼寒冷,在這樣下去的話,恐怕熬不到陳留圉了!”
張落看著懷裏麵的蔡文姬,便皺著眉頭想到。
抬起頭看了看四周,雖然是深夜,周圍並沒有一丁點的燈火,但是張落卻依然能夠看清楚四周的一切。這也是為什麼張落敢在深夜騎馬的緣故。
不遠處有一座小山,山腰附近有一個山洞。在見到那個山洞之後,張落便有了主意。
想著,張落停下馬,而後轉過頭對著左賢王說道:“左賢王,我這個人向來講誠信,說過不殺你,便是不殺你。現在,我就準備放你離開!”
說著,便將手裏麵的韁繩遞給左賢王,而後繼續說道:“你現在可以回去了,至於回去之後,你要不要派追兵過來,那是你自己的事情。你自己決定好了。不過我要提醒你的是,如果你敢派人追殺我們的話,那麼我必取你性命!”
說著,張落便帶著蔡文姬向著遠處騎馬而去,隻留下停在原地的左賢王麵色陰晴不定。
剛剛張落並沒有給自己說話的機會,也沒有多說什麼,不過左賢王卻認為,張落這是藝高人膽大的緣故。剛剛隻走了二三十裏路,就敢放了自己。這不是藝高人膽大是什麼?
雖然很想看看張落離去的方向,但是左賢王卻沒有張落的那份夜視的本事,隻能夠聽到前方的馬蹄聲漸行漸遠。最後隻能夠騎著馬向著營地裏麵返回。
張落其實是故意放了左賢王的,畢竟深夜裏麵,一點燈火都沒有,憑借著星星點點的月色,左賢王想要摸黑騎馬回去,是需要很長時間的,至少需要一個時辰。打死張落都不相信那些個匈奴士兵會真的不跟過來,所以放了左賢王還能夠拖一拖他們的時間。
自己現在到沒什麼,但是懷裏麵的蔡文姬卻已經凍得不行了,所以現在必須找到一個可以安身的地方,否則在這樣下去的話,會出人命的!
騎馬來到飛速的來到山腳下,張落翻身下馬,而後將蔡文姬抱了下來。
“怎麼停下了?我們不走了麼?”
蔡文姬哆嗦的看著張落問道。
“暫時先不走了!”
張落拍了拍玉獅子的後背,讓玉獅子自己先走,而後這才對著蔡文姬說道:“現在夜裏太過於寒冷,在這樣下去的話,恐怕還沒等到陳留圉,你就先被凍死在了路上!”
“我沒關係的!”
蔡文姬聽到張落怎麼說,便急忙開口道:“你不用因為而耽誤行程的,我挺得住!”
“聽我的好了!”
張落不容蔡文姬在多說什麼,而是直接拉著蔡文姬的手向著山上走去。
走了大約能有十多分鍾的時間,這才來到山腰下的山洞裏麵。
進入山洞內,張落便找了一些個稻草鋪在地上,而後讓蔡文姬坐在稻草上。
“張公子,都是妾身耽誤你了,若不是妾身身子薄弱,也不至於需要您停留在這個山洞裏麵。”
坐在稻草之上,蔡文姬然後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其實倒也沒有什麼,在這個山洞裏麵,那些匈奴人想要找我們,也是需要花費很多時間的。而且就這,還不一定能夠找到我們。再說了,即使是他們找到我們也不怕。到時候你待在山洞裏麵,有我在,就沒有人能夠傷害的了你!”
張落笑著向蔡文姬回答道。
“公子英勇,昭姬欽佩!”
聽到張落這麼說,蔡文姬有些羞澀的回答道。在這個時代,這樣的一句話無異於後世的表白了!
或許張落對於這句話沒有什麼感覺,但是蔡文姬又何時聽過這麼霸氣的一句話?
看到蔡文姬坐在山洞裏蜷縮著身子,張落這才在暗中拍了拍自己的腦袋。自己怎麼這麼笨啊。剛剛還想著去尋找一些樹枝之類的燒起來,完全忘記了自己可以在兌換商店弄一些木柴之類的。到時候在弄一雙被褥給蔡文姬,省得她真的被凍壞了!
想到這裏,張落便在虛擬空間的兌換商店內給蔡文姬兌換了一雙棉被,然後對著蔡文姬說:“你等我一下。我馬上回來!”
說完,張落便悄悄地溜出了山洞。沒辦法啊,也不能當著蔡文姬麵前變出了一雙被褥啊。不然蔡文姬問是從那裏拿出來的。難道張落要對蔡文姬說我有一個係統?別鬧了!
蔡文姬在黑暗之中感覺到張落走了出去,便將身子再度的蜷縮了起來。她現在感覺很是害怕。不是害怕張落一走之後便不在回來,她不知道為什麼,很是相信張落的。畢竟如果想要拋下自己的話,那麼也不必要去大費周折的救下自己不是?
她隻是出於單純的害怕黑夜而已。
畢竟,一個剛剛二十多歲的女子,在一個陌生的而又漆黑的山洞裏麵,獨自一個人待著。又怎麼會不害怕呢。
不到十分鍾,張落便回來了。蔡文姬聽到山洞口外麵傳出來一陣腳步聲音,變急忙開口問道:“是張公子麼?”
“嗯!是我,別害怕!”
張落在山洞外麵回答著蔡文姬,然後慢慢的走了進來。
蔡文姬聽到張落的回答聲音,便放下了擔憂與害怕。就在剛剛她單獨的在山洞待著的十分鍾裏麵,她不止一次的在胡思亂想著。一會擔心張落遇到了猛獸或者不在回來,一會擔心萬一張落遇到了匈奴人怎麼辦。一會又擔心天色太黑,張落找不到回來的路怎麼辦。
這不能怪她,畢竟,雖然知道張落不會拋下她不管,但是卻也沒有辦法控製自己的思想啊。隻要越不願意往這方麵想,腦海裏麵就會越這麼想。而且,她現在唯一可以依靠的,就是張落了。她真的不知道,萬一張落不要她了,拋棄她了,她一個弱女子能夠怎麼辦。
“你回來就好。”
蔡文姬聽到張落的回答,然後小聲的說道。
張落抱著被褥走到了蔡文姬的身邊,然後將被褥放在地上鋪好之後,對著蔡文姬說道:“既然冷了,就趕緊躺到被褥裏麵吧。我們今晚都要在這裏。現在是年末,很冷的。要是感冒了,那就糟了!”
張落放好被褥之後,對著蔡文姬說道。
說完之後,便在地上堆放起了木柴,而後直接點燃了起來。
“你在哪裏取得被褥?這不是荒郊野嶺的麼?”
蔡文姬感受到了被褥的溫度之後,便詫異的開口問道。
“山人自有妙計。別管那麼多了,還是先進來吧。要知道山裏的溫度可是很低的。雖然有著這麼一個火堆,但是我想,恐怕派補上什麼用場。不過也聊勝於無嘛。”
張落看著蔡文姬,然後說道。
張落哪裏想到,又能想到,在荒郊野嶺的山洞內,一男一女單獨在一起。男方拿著被褥,說讓女子進入被褥裏麵,是多麼違反當時的禮儀的事情。雖然說,這是迫不得已,但是蔡文姬還是感覺有意思難為情。
但是一想到自己當初發過的誓言,而且自己現在真的很是寒冷,於是便羞澀的點了點頭,而後鑽進了被窩裏麵。
躺在被褥裏麵的蔡文姬臉色紅紅的,不是凍得,而是羞澀的。
“張公子,我們說說話吧!昭姬有些害怕!”
蔡文姬等了半天,都沒有聽到張落的聲音,然後便開口說道。
“好啊!那我們說什麼呢?”
張落坐在一邊,一邊填放著木柴,一便對著蔡文姬問道
“就說說張公子吧!”
蔡文姬紅著臉,然後對張落說道。
“別總張公子張公子的叫了,我有些不習慣這麼稱呼,直接叫我張落吧!”
張落笑著對蔡文姬說道。
蔡文姬遲疑了一會,然後便羞澀的點了點頭:“好吧,那,張落。說說你吧!”
“我啊,我是一個孤兒,顯示在孤兒院,也就是你們這裏的福利局長大,而後被一個老人收養。”
想著,張落就將自己簡易版的故事。當然,很多都沒有辦法說。隻能夠一筆帶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