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所料,沒過多久,阮竹就走進來稟告,睡得昏沉沉的軒轅青墨被南宮弦直接從床上抓了起來,二人坐著飛機朝著軒轅古族的方向出發了。
“當真是雷厲風行呀。”褚思年感慨了一句,立即就收到了絕勝天狠狠的一眼,當即就乖乖的閉上了嘴。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叫一物降一物。”南宮軒更是在一旁樂開了花,意有所指的感慨道。
“你們不說話,沒人當你們是啞巴。”絕勝天哼聲道。
南宮軒卻不像褚思年那麼畏懼他,又冒出了一句:“幸虧我已經將寒玉棺材先帶了回來,他們一路上也能夠安全不少。”水家的人也知道寒玉棺材能夠抵擋住他們的攻擊,一路上沒少給他找麻煩,為了一個寒玉棺材,他歸來的這一路上損失慘重,就連他的十三級的畢方也受了重傷,但是他並沒有透露給南宮弦,並不希望她為自己擔心。
“軒轅青墨,你有沒有聞到什麼血腥味。”站在寒玉棺材中,南宮弦忽然皺著眉頭詢問道。
他們這會兒正在甩開水家的人,如今她的能力大漲,完全可以操縱寒玉棺材在半空中飛行,隻是,鼻端卻彌漫著淡淡的血腥味,不由得奇怪起來。
“方才解決了水家的幾個跟班,自然會有一些味道的。”軒轅青墨不以為然的說道,眯著眼假寐。
“那幾個人死在外麵的,裏麵怎麼會有味道?”南宮弦的聲音變得尖細起來,怒氣衝衝的說道。
軒轅青墨立即就睜開了雙眼,眉頭微微的皺著,疑惑道:“不對,是之前殘留的味道,寒玉棺材能夠擋得住水家的攻擊,他們必定會不顧一切的毀了它……”
“哥哥受傷了。”南宮弦麵罩寒霜,咬牙切齒的說道,水家的厲害她是知道的,但是可恨的她居然沒有半點兒的發覺,現在她才感覺到了事情的不對勁,木槿安說過,南宮軒回來之後他就會出現的,但是直到她離開,木槿安都沒有出現,想到這兒,南宮弦當即就調轉了方向朝著南宮世家趕了回去,臉色無比的難看。
軒轅青墨這會兒也不說話,對於水家的了解他可是要比南宮弦要多了不少,這個時候也知道事情有些不對勁,幫助南宮弦應付起了外麵水家的走狗,這個時候再無留手,全部都是雷霆般的攻擊,下手絕不留情。
“咦,你怎麼又回來了,是不是想你的夫君了。”南宮弦出現在門口的時候恰巧遇到了剛走出來的褚思年,聽到他調笑的話語,冷聲的詢問道:“我哥哥呢?”
“阿軒方才身不太舒服,說是去休息……哎,發生什麼事情了,你倒是說清楚呀。”看著南宮弦匆匆忙忙的腳步,褚思年連忙轉過身追了上去。
“哥,你沒事吧。”疾步如飛的趕到了南宮軒的院子中,想也不想的就破門而入,誰料,看到的情形卻讓她的嘴皮子跳了跳,一臉的黑線,連忙轉過身去,鬱悶的問道,“怎麼回事兒,大庭廣眾之下,你們是不是應該注意一下形象。”
南宮軒的眉梢不由自主的抽了抽,無奈的說道:“這兒可是我的房間,你忽然破門而入,是不是你應該先敲敲門呢,還有,你不是已經離開了嗎,怎麼這會兒又折回來了。”
軒轅青墨這會兒也出現在了院子當中,當他看清楚房間中的情形的時候,那緊皺的眉頭頓時就鬆了開來,帶著幸災樂禍的笑容解釋道:“我們在寒玉棺材中聞到了血腥味,她擔心你們受了傷,所以就迫不及待的趕了回來,哪知……還真的是精彩紛呈呀。”
房間中,南宮軒半裸著身,身邊還擺著一個大浴桶,頭發還是濕的,明顯的是剛沐浴完畢,幸虧南宮弦回來的時候沒那麼早,否則真的要用精彩紛呈來形容了,但是即便如此,南宮弦還是鬧了一個大紅臉,撅著嘴說道:“你趕緊穿衣服,我還有事情要跟你講。”
“咦,你們怎麼在這兒?”木槿安手中抱著一個藥盒,忽然出現在了南宮軒的房間中。
南宮弦原本還尷尬著的表情在聽到木槿安的聲音的刹那頓時就變了,再也沒有了半點兒的顧忌,轉身就朝著木槿安所在的地方撲了過去。
望著木槿安急急忙忙的想要將藥盒藏起來的動作,南宮弦頓時就大吼一聲:“你敢藏我就再關你幾十年。”
木槿安聞言對著看不出情緒的南宮軒歉意的笑笑,站在原地不動了,他的本意就是要告訴南宮弦的,但是卻被攔著,現在南宮弦自己發現了,這就不關他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