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無法預知以後會發生什麼事情,所以,這個時候掐斷舞祁月的念想是逼不得已的事情,隻是,在她看來是為了舞祁月好的事情,在舞祁月看來,卻完全不是那麼回事請,他感覺自己被拋棄了,做出了那麼大的犧牲之後還是被無情的拋棄了,而罪魁禍首就是軒轅紅衣與絕勝天,這兩個他現在恨不得啃其肉,喝其血的人。
拾階而下,南宮弦心事重重,在看到絕勝天的時候,臉色才稍稍的好了一些,靠在了他的懷中,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不由自主的說道:“現在,我隻有你了。”
殊不知,頭頂,舞祁月麵色陰冷的望著抱在一起的二人,眼中都快要噴出火來了,對上絕勝天挑釁的眼神,雙眼微微的眯起,怒極反笑,嘴角帶著一絲詭異的笑容。
“他在上麵,”絕勝天對著舞祁月的眼神,在南宮弦的耳邊說道,沒由來的覺得這個舞祁月並不像是別人所說的那般溫和,他甚至能夠感受到他眼底那暴怒的火焰。
南宮弦連忙從絕勝天的懷中退了出來,抬起頭看著孤單單站在上麵的舞祁月,從未覺得自己與他這般的遙遠過,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而後對身邊的人說道:“走吧,我想知道這些事情究竟是怎麼回事。”困擾了她這麼些年,她應該要知道答案了。
議事廳中,寥寥數人,但是軒轅古族中幾個重要的人全部都聚集在此,除了四位長老,還有軒轅紅衣,就連軒轅青墨都被攔在了外麵,與他一般待遇的還有木槿安與絕勝天,被毫不留情的攔在了外麵。
南宮弦皺著眉頭聽著他們將所有的事情解說了一遍,最後皺著眉頭反問道:“聽你們的意思,水行雲並不是我們的敵人,而是朋友。”有哪個朋友會叫著嚷著要了她的命,而且還奪走了她體內大量的血液。
二長老偷偷的看了一眼大長老,連忙為南宮弦解釋道:“當中發生了一些誤會,當初在水行雨的身上種下禁製是商議好的事情,但是不料水行雨會忽然的插手進來,他並不知道我們之間的計劃,禁製已經開啟,根本就沒有辦法停止,所以……就殃及池魚了。”
南宮弦的嘴角不由自主的抽動了幾下,這個水行雨還真的是有夠倒黴的,不過,他與水行雲之間的感情卻是令人敬佩,不然,也不敢一個人孤身闖入軒轅古族。
“既然這是個誤會,隻要水行雨好好的解釋一番,自然就會冰釋前嫌,不過,水天辰應該不知道這件事情的,我們到可以利用一下,說不定會有意外的收獲。”南宮弦的大腦開始快速的運轉起來,一雙眼珠子滴溜溜的。
“但是水行雨現在下落不明,這件事情……”三長老猶豫著開口,他們現在並不知道水行雨已經被南宮弦救了出來,口氣不免有些擔心。
“這個到沒有問題,水行雨現在已經安全了,還有,我聽水行雨的意思,怎的,現在的水家與之前的並不是一家嗎?”這個才是重點,若是一脈傳承,水行雨豈會這般的抵製。
聞言,軒轅紅衣看了臉色同時變得難看的四位長老,開口解答:“你現在知道水家的年輕一輩曾經去過雪山曆練,但是那一次,水家的家主繼承人氣勢其實已經死了,現在的水天辰是當時家主在外的私生子。”
又是狗血的開端,這一次,私生子逆襲了。
南宮弦的腦門出現了幾條黑線,看來這個私生子的野心不小,居然真的將水家吞並了,隻是,為何水家會演變成如今的這幅模樣。
“當初若不是火家忽然插手,那個禍害根本就坐不上家主的位置,而他如願以償之後,立即就開始血腥處理反對他的力量,除卻了守護雪蓮果的這一脈,其餘人都被屠戮殆盡。”說到這句話的時候,軒轅紅衣不由自主的吸了幾口氣,顯然對那件事情是心有餘悸的。
“你口中的禍害就是水天辰,”南宮弦的口氣頗為肯定,淡淡的笑笑,“如此雷霆手段,倒不失為個亂世梟雄,隻可信,現在是太平盛世,他這樣的人是注定被別人視為眼中釘的。”
聽到南宮弦的話,居然對水天辰有著幾分敬佩,四長老擰著眉頭,氣呼呼的說道:“他的手中可是有著許多無辜人的性命的。”
“這句話同樣對你們有用,你們的手中難道就沒有無辜之人的性命?”南宮弦抬起眼瞼,輕蔑一笑,這讓脾氣本來就急躁的四長老更加的坐不住了,頓時就臉紅脖子粗的站起來吼道:“你是軒轅古族的小姐,怎可如此說話。”
“怎麼,連我如何說話你們都要管,怪不得當初會想出那麼一個陰毒的辦法來對付我。”南宮弦身朝後一靠,鄙夷的說道。
四長老頓時就歇火了,當初的事情的確是比較過了,幸虧這個人是他軒轅古族的人,換做是別的任何人,恐怕這會兒已經抬著刀殺上來了,嘴唇翕動了幾下,卻是一個字兒都沒有冒出來,求救的望著不動如山的大長老,完全沒有作為長老的風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