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小白能夠回來,一切都好說。”南宮弦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已經將幾個人帶出了紫晶玉心,而隨著他們的離開,紫晶玉心中的靈氣陡然之間少了很多,自然是因為幾大神獸同時離開的原因。
“水桃花,你若是表現好的話,我可以考慮留下你的一條命,你隻要女人,水家對你來說,並沒有多大的意義。”留下了這句意味深長的話語,南宮弦與身邊的幾位長老幹脆的轉過了身,他們的局已經布置的差不多,就等著水雲天送上那個門來,隻是中間卻發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讓他們倍感錯愕的同時又無比的興奮。
“什麼,神獸跟水雲天撞到一起了?”
聽到這個讓人目瞪口呆的消息,南宮弦的一張嘴張的大大的,他們怎麼就會碰上呢?“後果如何。”
“水雲天被逼進了我們設置好的圈套當中,這會兒情況怕是不太好。”絕勝天興高采烈的走了進來,笑嗬嗬的對著南宮弦說道,關於這件事情還多虧了二長老的指點,否則他們也不會膽大妄為的去打神獸的主意,但是事情的後果是非常的完美的,水雲天做夢恐怕也不會想到,從未插手家族爭鬥的神獸這一次居然對他下手了。
先前,為了解決掉這個隱患,他是特意的讓饕餮將小白引了過去,好讓他們無暇顧及軒轅古族的事情,隻是沒想到最後還是棋差一招。
“居然會這麼順利?”南宮弦不可置信的詢問道,他們盤算了那麼久的時間,居然現在她們還沒有出手水雲天就已經被困住了。
這會兒難得露出一絲表情的大長老也是會心的笑笑:“水雲天太過自負,這一次他算是栽了大跟頭,蓮兒,現在可以將白玉葫蘆給水行雨了,水家那邊有了他的鎮、壓,相比再也不會有人能夠掀起什麼浪花出來。”
這些天,南宮弦每天都會放一些血,而且在這兒她根本就不需要擔心體虛的事情,各種各樣的補藥多得是,都被她拿來當豆子嚼了吃了,看的幾位長老的心都在滴血。
與此同時,會盟,火舞國,甚至是與這件事情毫無關係的峰巒天都加入了進來,不斷的打擊著水家散布在各地的資產,一切的事情似乎都朝著美好的方向發展,除了一個已經被憤怒燒紅了雙眼的舞祁月。
站在水晶球後麵,目光炯炯有神的望著狼狽不堪的水雲天一行人,南宮弦絲毫沒有放下戒備心,這一切太過順利,順利的過頭,讓她的心中沒有來的有一種危險的感覺,但是不知道是哪兒會出問題,所以隻能是嚴格的監視著水雲天的一舉一動。
此刻,被困在陣中的水雲天雖然外表有些狼狽,但是那埋著的頭,那雙不時的閃現出寒光的雙眼,卻能夠體現他此刻根本就沒有受到陣法的影響,甚至是一副胸有成足的模樣。
“家主,神獸已經離開,我們是不是不需要裝了。”事關緊要,水雲天身邊的人都是他極為信任的心腹,遇到神獸的那一刻他們就都接到了水雲天的指示,故意示弱闖進了陣中,現在既然已經安全了,那是不是代表他們可以離開這兒了,那被人偷窺的感覺實在是說不上好。
“不著急,”水雲天沒有抬起脖子,依舊看著腳下,聲音平靜的說道:“有個內應不用白不用,正好可以打亂一下他們的內部。”縮在衣袍裏的手指快速的移動著,畫出一個繁複的花紋。
“屬下遵命。”
“舞祁月,你怎麼來了?”聽到四長老驚訝的聲音,南宮弦抬起了頭,看向門口的地方,舞祁月一身白衣,纖塵不染,俊朗的臉上泛著幾絲憂愁,眼神定定的落在南宮弦的身上,眸中一片深情。
南宮弦心中巨震,多少年前,她見到舞祁月第一麵的時候,他就是如今的這副打扮,一下子就鑽進了自己的心中,隻是,現在已經不是以前了,他現在穿成這幅模樣出現在這兒又是什麼目的?
“蓮兒,我有事情要跟你說。”舞祁月雙手緊緊的攥著,手背上的血管隱隱的透著幾絲詭異的黑色,一跳一跳的,似乎隨時都會爆裂開來,隻可惜,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沒有發現到這不同尋常的一幕,全部忽略了。
南宮弦淡然一笑,深深的歎了一口氣,委婉的說道:“有話就直接說吧,我們之間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早在舞祁月出現的時候,絕勝天就已經站在了南宮弦的身邊,更是伸出了手掌將南宮弦的小手緊緊的握住,努力的控製著自己的情緒,居然跑上門來跟他搶人,實在是可惡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