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之中,一個鼻青臉腫的少年跪在一個氣質不凡的中年人麵前,臉色驚恐,聲聲發出委屈的訴說:“爹!爹!你一定要給孩兒做主,一定要殺了秦風!”
原來跪在地上不斷怒喝著秦風的少年,不是別人,正是在練劍場被秦風打得跪地求饒的秦明。
而秦明跪著的那個中年人,正是秦明的父親,當今秦氏家族的家主秦問天。
在他們身邊,還站著一個少年,他是秦問天的二子秦劍。
“小弟,二哥沒聽錯吧!不要說秦風那個廢物敢動手打人,就是他想出手,他一個喪失劍魂的劍奴那能把三弟打成如此!”
其實不隻是說出這個不可能的秦劍滿臉驚疑,臉色嚴肅的秦問天也是眼神驚訝,看著跪在麵前被打得滿身是傷的秦明,秦問天捋了捋八字胡,話語嚴肅,說道:“秦明!你二哥說的不錯,秦風這個孽子三年前跌落論劍台後,劍魂喪失,一直被關在劍奴大牢裏三年,怎麼可能挨了三年毒打,平白無故的生出功夫來!這也太不合符常理了。”
“爹!是真的,孩兒怎麼敢騙爹呢!秦家的弟子都看到了,秦風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也就在秦明說出秦風變了一個人的時候,大廳外傳來倉促的腳步聲,人還沒走到大廳,一聲呼救已經傳到了大廳之中。
“家主,家主,你可得為張林做主啊!”
聽到呼喊聲,秦問天示意讓秦明先行回避。
當秦明剛剛走到大廳後的一間內室時,兩個人拖著步子滿臉狼狽不堪的走進了大廳,還沒等秦問天弄清楚是怎麼一回事,來的兩個人已經跪在了秦問天麵前。
滿臉狼狽委屈的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剛剛到劍奴大牢找秦風報仇,吃了一鼻子灰還寫了萬兩欠條的張林和秦白。
“家主!求你一定要為張林主持公道!”
看著張林滿臉委屈的模樣,而且和剛剛跪在麵前的秦明一樣,也是滿身是傷,這時又看到跪在張林旁邊的秦白,竟然也是滿身傷痕臉色慘淡時,秦問天心裏是完全不知所以,神情嚴肅的問道:“張管事,你這是為何,快快起來說話!”
“回家主的話!秦風,秦風那個劍奴在劍奴大牢裏,得到了神秘人的指點,現在不僅有了武功,還把秦白打的滿身是傷,而且還,還逼著我寫下了一張萬兩欠條!求家主為我們做主,幫我們報仇,幫張林奪回那一張萬兩千條,張林會一輩子感激家主的!”
聽到張林又說出了把他們打得如此狼狽的人是秦風時,秦問天眉頭突然一皺,雙眼發出驚疑的目光,心裏暗暗自語:“怎麼又是秦風,這樣說來,剛剛秦明所說已然是事實了,神秘人的指點!難道我秦氏家族之中還有誰會暗中,幫助一個身份卑微的劍奴,而與本家主做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