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個秦風劍奴,膽敢裝死來嚇爺爺,馬上給爺爺跪地磕頭賠罪,不然,爺爺讓你身首異處!”
“秦風劍奴,你聾了嗎!沒聽到師兄讓怒下跪賠罪嗎?”
兩個弟子氣勢洶洶,根本不把秦風放在眼裏。
“是嗎!難道就像二位剛剛那樣又是磕頭又是求饒嗎?”
看到秦風麵不改色,言語不屑,兩個弟子對著他又是一聲怒斥。
“秦風!不要再耍少爺派頭了,那是三年前,已經永遠永遠成為曆史了,現在你就是一個任人宰割的劍奴,劍奴而已!”
“秦風知道為什麼有劍奴嗎?那是因為這個世上有你這種窩囊廢的存在,才會專門為你這種廢物而有的稱呼!”
“師兄!不要再與這個區區劍奴廢話了,剛剛裝神弄鬼把我們嚇成那般,是我們該發威的時候了!”
“秦風,你這個劍奴,不跪地求饒是嗎!爺爺就打到你這個廢物滿地打滾,看看是你這廢物硬,還是爺爺手裏的拳頭硬!”
秦風冷眼一斜,掃視他們一眼,冷冷的說:“下跪是嗎?本少爺剛剛沒有看清楚,你們是怎麼下跪的,要不你們,再給本少爺示範示範!”
“區區劍奴,你有什麼資格與我堂堂二品劍師大言不慚!”
被稱作師弟的弟子,沒有拔劍,赤手空拳謔地一聲,拳拳生風朝秦風砸來。
師兄卻是一副悠悠然的模樣,雙手插在腰間,在他的心裏,對付一個區區秦風,僅憑一個師弟足以。
至此,師兄還津津樂道似的說道:“師弟,可不要一拳把這廢物給滅了,也留著讓師兄體會體會,這暴打和滅殺當年的大劍師,是個什麼味兒!”
其實,不僅隻是在師兄心裏這麼以為,師弟又何嚐不是這樣以為,揮拳打向秦風的師弟滿臉洋洋得意,說道:“師兄放心,師弟一定會讓師兄也嚐嚐暴打大劍師和大少爺的滋味!”
轟的一聲,師弟的拳頭離秦風隻有毫發隻差。
這一刻,秦風身形一閃,手上的木劍劍尖劃在地上,一招拔劍之力。
咻的一聲!
隻見秦風手中的木劍,儼然一道颶風。
在師弟眼前一閃而過。
嘣的一聲!
木劍的劍柄彈在師弟的臉上。
師弟被這一彈,彈退了七八步,才勉強站穩身形,雙手捧著被秦風木劍打到的臉,已經腫了起來,皮肉也被震傷,溢出滴滴鮮血。
被秦風震傷的師弟,那能如此甘願作罷,頓時氣勢洶洶的又走到了秦風麵前,滿臉大怒:“秦風劍奴,你膽敢偷襲!”
話落之後,師弟雙手攥在腰間的佩劍劍柄上,雙眼殺氣騰騰,一聲大怒:“秦風,你這個廢物,膽敢偷襲爺爺,爺爺這就讓你知道,你偷襲爺爺的下場!”
秦風雙眼有神,迸發出道道寒芒,一聲冷哼,道:“哼!偷襲,你這種卑鄙之人,讓本少爺偷襲!”
“你不配!”